进了石门,其间偌大的空间让君文辰吃惊不已。还有,那五步十米便会有一尊的或人形或怪状的丈高石雕,给人一种神秘、随时都能活过来的感觉。
这简直不是人能挖掘建造出来的。
惊道:“父皇这是什么?”
“嘘~切勿妄言。”君凌警告。
两个人又走了一段静悄悄的路后,来到了一个高有三丈的圆形祭台前。
通往祭台顶端的道路是一道由漆黑的石头铺就的台阶。
君凌沉稳迈步而上,郑重道:“辰儿,从这里开始,你要紧跟着为父。”
君文辰应道:“是,父皇。”
并未太过在意这黑色的石阶。但等脚踩上——
只觉脑袋里一阵轰响!
灵魂好像被束缚住的感觉。
上台阶的每一步变得艰难无比。
一步比一步沉重,好像连肩背也有巨石在压迫。
额头的汗珠成线滚下。
君凌每一步倒轻松,好像就是在步履普通台阶。
很快就把君文辰甩在了后面。
君文辰不敢多想,集中精力跟随。
一尺一阶,不过三十阶,走了整整两个时辰。
可见其中的难度。
等终于步上祭台,君文辰已经精疲力竭,然后完全不顾形象的席地而坐,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君凌从袖子掏出一方锦帕,给他擦汗,“辰儿可是累了?”
君文辰受宠若惊,他何曾被父皇如此亲待过?
顿时浑身的疲惫惊飞不见,接过帕子,就要站起,“谢谢父皇,儿臣自己来就行。”
然而,他的身体早在蹬台阶的途中透支了所有的体力,根本就站不起来。
君凌按住他,道:“为父知道,歇歇吧。”
“父皇……”君文辰有些自恼的垂头。
君凌摸摸他的头,然后从袖珍储蓄袋里取出一枚元气丹,“来把这个吃了,能快些恢复。”
君文辰看着那丹药,摇头婉拒,“父皇吃吧,您一路走来要比儿臣更辛苦。”
君凌见他眼神固执,只好从储蓄袋里又取出了一枚丹药,“这样,我们父子俩一人一丹。”
君文辰这才接过了丹药,仰头吞下。
丹药入腹,一股温热的暖流自腹中丹田的位置,流向四肢百骸……
疲乏透支的体力,快速的恢复着。
间隙,君文辰问出了疑惑,“父皇,那台阶是什么?”
君凌望着那黑石阶道:“那个人说过,此台阶乃重之阶。若非你我是他所承认的血脉,其他人别说上来,就是踩上这第一道台阶,就要承受如山的压顶重量。而且每一阶都呈百倍的重量增加。”
君文辰吞咽了口唾液,“如此的话,那这第三十阶的重力,真是难以想象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等君文辰休息的差不多能站起来后,君凌步向祭台最中心的平台。
手按向平台,汩汩鲜血再次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