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打消了她的疑虑，苏素心下稍安，唇角微不可见地上扬，自然地转移了话题：“我们吃完饭再回去？”
“可以呀，你想吃什么？”
潘琳无所谓，家里冷冷清清的，她不是很想待在家里，晚点回去挺好的。
“去素食生活馆吃素。”昨天才吃了火锅，苏素想吃点清淡的。
“嗯。”
潘琳手机振动了一下，见是她哥打的电话，点了接听。
“去‘归来’怎么样？”
苏素翻看着手机上的素食馆，询问她的意见。
“都可以。”
潘琳指了指手机，小声说，“我接个电话，你决定就好。”
“行。”
苏素订好位置，挽着潘琳的手，走出学校。
等她挂了电话，苏素才出声，“是秋暝哥？”
潘琳点点头，笑着说：“他说放假可以去他那玩儿。”
“他有空？”
苏素非常惊讶，秋暝哥这么忙，会抽时间陪琳琳玩儿？
这是什么神仙哥哥，为什么她没有？
“没。”
潘琳摇头，见她一脸困惑，解释道：“他让我过去住几天，自己玩儿。住倒是其次，最主要的是，减少我和我妈的接触时间。”
她和她妈妈住一起，容易产生矛盾，适当地拉开距离，有利于感情和谐。
“……”苏素很快就不感兴趣了，她还以为秋暝哥，会刻意陪琳琳玩儿呢。
“你不是要去看医生吗？”
潘琳颔首：“对啊，所以我拒绝了。”
“好，我让楚叔回去了，今天咱们自己回去？”
苏素不知道她们吃饭要多长时间，一直让楚叔等着不太好，就先让楚叔回去了。
反正她们也不是找不到回去的路，两人在路上，还可以说说悄悄话。
有楚叔在，她们只能说些与学习相关的事，连学校的八卦都不好说。
“嗯。”
潘琳没意见，想到昨天她俩点了一大堆菜，吃都吃不完，潘琳不放心地问：“对了，你没点多少菜？”
“没，吃一堑长一智。”
苏素有点郁闷，她有那么憨吗？犯过的错，犯第二遍。
“好。”
潘琳见她一脸委屈，心下好笑，瞥见街边人头攒动的奶茶店，笑着说：“走，我请你喝奶茶。”
苏素扫了一眼，看着那拥挤的人群，头摇成拨浪鼓，“不要，人太多了，不想等。”
“请我喝牛奶。”
小超市里面的人不多，买了很快就能结账，苏素不想去和人挤。
“好。”
潘琳原想说自己去买，就在这等她就可以了。
听着苏素的话，她瞬间打消了念头，“那行，你就在这等我，我去去就回，你别乱跑，去哪记得和我说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