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跳真的快了，不受控制的，疯狂。
他没打算今晚上和明月做什么，一方面是他不想太急切惹明月不开心。另一方面，他也想好好的休息两天，让自己的身体更好了些，才能够在晚上，表现得更棒。
听说，听赖峰偶尔喝醉的口无遮拦过。
说女人会喜欢，过程……
在床上的过程。
如果身体不好，过程就会缩短。
读大学的那段时间，他是不是没有给明月一个好的“生活”，那段时间他实在是，太忙了，忙到偶尔甚至是有些应付的，所以才会让明月感觉到他的不在乎，然后……离开。
“关灯。”顾明月突然开口，顾明路回神。
他连忙按照顾明月的指使，用遥控器按下了所有关灯的键，房间瞬间一片黑暗，唯有大大落地窗外留着的半面窗户，投射进来的一丝月光而已。
顾明路终究还是上了床，睡在了顾明月的旁边。
手，都开始变得无措。
顾明月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尴尬，一把拉过他的手臂，环在了她的腰上，“我习惯。裸。睡。”
“……”以前，也没发现有着爱好。
但他不得不承认，他还挺喜欢这种爱好的。
“晚安。”顾明月轻轻的说着。
“明月，其实……”顾明路欲言又止。
顾明月沉默，等待。
“算了，睡吧。”顾明路突然叹了口气。
顾明月皱眉，分明有些失落。
她不承认的，失落。
她把头捂在被子里，闷着不说话。
“我只是希望……婚后第一次可以让你更愉快，但现在我身体不太好，我不想给你留下遗憾。”顾明路解释。
顾明月转头，看着他。
暗黑中，顾明月其实看不太清楚顾明路说这句话的脸色，是不是满脸通红。
“一个晚上这样，会
“一个晚上这样，会难受吗？”顾明月问。
两个人如此距离，身体反应很明显。
“习惯了。”
“嗯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顾明路似乎觉得自己说漏了嘴，连忙说着，“不早了，早点睡，晚安。”
夜色越来越沉。
相拥抱的两个人，第一次这般，和谐入眠。
翌日一早。
顾明路睁开眼睛的时候，顾明月就已经换上了她昨晚洗了且已经明显干了衣服，准备离开。
“明月，你去哪里？”顾明路紧张地问道。
“我去酒店吃早饭，然后上班。”顾明月说，“放心，我不会像你那样，留下一张卡就走人。”
顾明路无言以对。
“你再多睡一会儿吧，我走了。”
“明月，你等着我陪你一起去吃早饭，然后送你去上班。”顾明路说，“或者，今天不上班不行吗？”
“……”顾明月看着他，“不行。虽然你是老板，但是还是不行，我原则性很强。”
顾明路无语。
“晚上，我们一起吃饭，然后……”顾明月说，又沉默。
顾明路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