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细细神秘兮兮地:“我们就是在猜,燕少究竟是和她们中的哪一个在一起呢?”
我差点被自己的呼吸呛死了。
柳细细叹息着:“哎,燕少一向很敬业的,哪怕不来集团也会告诉助理一声,可是现在要到中午了,一点信儿都没有。昨晚上这是多激烈的战斗,才把他耗得筋疲力尽啊!”
我:“……”
我只想对柳细细说,你走!你走!我没有你这样的助理!
昨晚上燕少没有和你们猜的任何一个人在一起,而且,也根本没有传说中激烈的战斗!
不过,筋疲力尽那倒是真的……
但也不是你们幻想的那样!
中午的时候,我正一边吃着小齐给我从食堂打来的饭菜,一边在想燕少到底什么时候会到集团来,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一看,正是燕少打过来的。
我忙接起来,燕少十分冰冷不悦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:“你要把我饿死么!”
我“吓”了一声,饿死是个什么说法?
我就小心翼翼地说:“那啥,食堂还有饭菜,您还可以来趁个热……”
燕少很冲地问我:“我怎么来?裹着浴巾来?还是直接裸奔过来?”
我啊了一声,问:“衣服还没干么?”
燕少简直是个抬扛小能手:“大冬天你昨晚淋湿的衣服今天早上就能干吗?我怎么没看到你今天穿昨晚上的衣服出门?”
我扶额,连声说好,我说是要我马上去给你买套衣服过来么?
燕少直接骂:“是午饭!午饭!不是衣服!林小莹你到底有多蠢?”
我说好好好,我马上去食堂给您打包午饭过来。
燕少的态度就缓和了些许:“嗯,有空再打包一份御汤坊的奶汤鲫鱼,熹家点的蟹黄珍珠包也不错,对了米饭的话不要食堂的,你也到……”
我拿着笔记了一大通,然后看着燕少御点的食谱发呆。
反反复复读了三遍之后,我把这张食谱捏碎了扔废纸篓,然后下到食堂去打了一份饭菜,趁热给家里那位“皇上”拎了回去。
有本事裸奔来着,妖精给谁看啊。
燕少依然躲在被子里,蒙着头,霸占着我的窝。
我把饭菜拎到他旁边放好,然后去推他:“燕少,饭菜回来了,趁热吃吧。对了,我不知道御汤坊在哪儿,熹家点太远了,我怕饿着你了,所以都没去。你要想吃,过会儿自个儿去啊。”
燕少只蒙着头,一动不动。
我推了他两推,他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我有些吓到了,扒着被子去看他到底怎么了。
谁知道正使劲儿扒着缝,燕少突然就把被子打开,直接往我头上一盖,把我整个人都裹了进去。
我只觉得肩膀胳膊腿都被他碰的生疼,眼前白白黑黑一阵子,气都要喘不过来了。
燕少就像躲在暗处的野兽,终于叼住了猎物的咽喉,要拼命把它拖到巢穴里去饱餐一顿一般,野蛮而粗暴。
我吓得大喊:“谋杀啊——有谋杀——”
燕少捂住了我的嘴,压着我,双眼离我极近地沉沉注视着我:“瞎喊什么?”
我睁大了眼睛,唔唔着说不出话来。
燕少的手掌捂着我的嘴,也捂着我的鼻子,手心有种男性特有的气息,让人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了。
他满是威胁地问我:“还乱叫吗?”
我忙仓皇摇头。
燕少的手却又捂了我一会儿,这才放开。
我大喘气儿。
燕少整个人都压着我,我们的脸似乎马上就要碰到一起。
我吓得动也不敢动。
良久,他突然开口,呼出的气都触到我的嘴唇:“你和汪涟冰,有这样过么?”
我万变不离其宗的回答:“什么?”
燕少仿佛并不在乎我回答什么,他又问:“他吻过你吗?”
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都变了。
昨晚上的时候,大雨滂沱,室内温暖,我们相反什么事都没有。现在天亮,一室通明,我们却莫名处在了这样一个极其*的局面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