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美的唇形,离她这样近,那立体的轮廓和不俗的气质,如果放到横店,相信足以谋杀任何摄影师手里的底片。
她低吸一口气,压制住想对着这张脸乱咬一气的念头,紧紧偎着他,“待我长发及腰,绑你一生就好。”
两人相视,幸福的一笑。
知道她准备得还不够充分,尚未能完全接受太激烈的冲击,只是这一次他探入得更小心翼翼。
她的生涩,她的敏锐都让乔正枫无比的兴奋,直到他也受不住了,才从许愿微微颤抖的身子上抽离,顶着一张也红透的俊脸钻出来。
才低下头,像是品尝一杯最美的酒,一点一点地啜着她的唇角,用舌尖描摹着许愿的唇纹,由着自己满腹的爱交予舌送入她的唇里。
又空出没受伤的那只手,握住她的手,引着她一路往下,去触摸感受他因她而起的灼热。
乔正枫之前一直还穿着小裤的,许愿只能大概看着个轮廓,没想到现在他竟让她去摸,这火热大胆的举动差点逼疯了她。
之前被褥下面那羞愧的举动就已经让她要崩溃了,这下子他还这般肆意妄为,让本来就羞得不行的许愿有些急了,胸口骤然像揣了头小鹿‘扑通,扑通’地乱蹦。
就感觉血全都往脸上涌,她心中不由得大窘,默念着脸不要再红,不要红,千万不要红,可脸却仍旧像被炉火烤着似的,滚烫了烧起来。
眼前只剩一张轮廓分明的脸,那眼睛浮出点笑意,唇角还似笑非笑的,坏得特别让人想咬一口。
许愿根本不敢去看,只是死命瞪着眼看乔正枫,用比小猫叫还要奶气的声音诉:“我不会,你欺负人!”
乔正枫倒是好笑地看着这个时候还有精力跟自己闹别扭的小女人,安抚地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嘴角,身子不由自主地抵着她柔软的手动了两下。
这下惊地许愿手心突地一用力,好在她学习与领悟新事物的能力无比强大,只需教了那一下,就已经能主动立即就让乔正枫销 魂得一下就把持不住。
也许是之前憋得太久,就这一下,一声撩人的闷哼响起,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快。
就看到许愿用一种很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瞄着他,再看她的脸,全都是……他抽嘴,跟刷了层浆糊一样,惨不忍睹!
自作孽,不可活呀!!!
有洁癖的女人狂叫着冲去卫生间,乔正枫溃废地摊在*上,继续纠结,明明只是正餐前的开胃菜,为什么会这么快,怎么就这么快?
屋外,寒风呼啸,十二月,还不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,但他的心却冷得像掉进了冰窖里,冻结成了一坨。
而此时的苏启,早已不见了温暖的笑意,表情极其阴沉,他收到那条短信,满心烦燥,未婚夫这三个字深深的刺痛了他,但他相信那绝对不是出自她之手。
他以送饺子之名先去了圣女巷,她果然不在,他想再赌一把,就又赶了过来。
她住四楼,四楼还亮着灯,上楼前他就看到停在楼下不远处的一辆车,低调的奢华。
他认识这辆车的主人,这一切的一切,只能说明,她与他的关系匪浅,甚至到了他自己都不大敢想的那一步。
他找着理由上楼,她披头散发来开门,脸上带着尚未消褪的情潮,甚至连小衣都没来得及穿。
他也是个男人,当然能想像得到敲门前里面是怎样一片光景,他恨着,更加的气着,气他在她身边数年默默爱着,她却毫不领情,却可以在认识另一个男人才几个月就……
楼下苏启的脸冷得像雕塑,他压制住想要再次冲上楼的情绪,收回目光,告诉自己不要急,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,他不会就这么认输的,绝不!这并不仅仅只是因为许愿这一层,还有……一想到那些,他就只有仇恨,哼,他赌楼上的这场爱情,永远到不了终点。
许愿还在不停的用洗面乳搓着脸,就听到乔正枫在阳台接电话的声音,“嗯,我现在不在那边,在外面,对,很忙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许愿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,他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,且越来越阴沉。
“公安120都到了没有,刘副过去了没有,有没有人员伤亡马上给我打听清楚。”
原来是工作电话,出什么事了?等许愿擦干脸,轻手轻脚的回房时,乔正枫已经穿戴整齐,嘴角连半丝笑意都没有了。
她曾以为乔正枫严肃起来的时候自有一股神圣不可侵犯之气,然脱下衣服的他全身上下散发又散发出之前那样的轻挑。
现在,她才知道他还有另一面……沉寂如冬夜的冷!
其实他刚才开口的时候不多,多半都在听,只是到后面乔正枫似乎骂了人,他一个小记者,看起来权利还挺大的。
但她什么都没问,他俯身吻了下她,与她十指紧扣,濡湿的掌心相抵。
浓密的睫毛低垂,半遮住深邃无际的黑眸,他说,“对不起!刚接到电话,五分钟前锦泰大厦的施工现场有工人掉下了脚手架,我马上要赶去现场,你把钥匙给我,处理好了我就回来,别等我,睡吧。”
许愿摇头,“不用对不起,我们又没真做了什么,就算真做了,我也不会后悔,记住,你永远无需对我说这三个字。”
他双手扶起她的肩,把她抱在怀里好一会儿,才松手,走到门边,终于才又坏坏的小笑了那么一下,“佳佳,我保证那只是一次意外,我会证明自己*三次没问题的。”
她这才恍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,红着脸起身,委婉地提醒他,“手还伤着,刚又累着了,开夜车要注意。”
他点点头,“睡吧!”走过来替她掖下被角,这次不再犹豫的打开门走了。
许愿冲去阳台,只看到他汽车的转弯灯一闪一闪的消失在苍茫夜色中,她手指暗暗搅着睡衣的衣襟,小声嘀咕:“老天不开眼。”
果然做记者的家属就是这样,不论大事小事只要是出了点事不管白天夜晚他们都是要冲去一线的。
一缕薄光穿透密布的云层,悬停在初现的晨曦中,为淡青色的天空蒙了一层混沌轻纱。
她终于被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吵醒,他回来了?她拿过手机看了看,凌晨五点,他竟出去了整个通宵。
他从背后抱住她,冰凉的手指顺着衣襟探了进去,轻声问:“醒了?还想继续吗?”
“别闹了,天都快亮了,睡会吧,一早还得上班呢。”她迷糊地说,发觉他的身体好冷,身子自然而然地就偎了过去,哪怕冷着自己,也要温暖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