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人像是定格了一般。
他扫了一圈,在旁边还看到了脸色发白的林柠。
他微微拧眉:
“你在这里干嘛?”
林柠抿唇,还没说话,花姐跑过来,哭着抱住林柠,宛如一副受害者的模样:
“夫人替我不值,要来看看哪个狐狸精不要脸!”
彭萨咬了咬牙,扫到了申岸的身上。
申岸扶额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泼妇!”
花姐瞪着他:
“你说谁是泼妇?
我跟了你这么久,为你出生入死,什么缺德事都干了,你却跟这个女人藕断丝连,旧情复燃,你把我当什么?”
她歇斯底里地喊着。
申岸咬了咬牙,深吸了口气:
“我只是喝多了,过来歇一歇,没有做什么。”
“你放屁,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呆了这么长时间,什么都没干,你说出去鬼相信呢?
衣服都脱了,你告诉我什么都没干?”
花姐第一次这么失态。
她在贵妇面前维持的体面几乎被自己扯下来。
她是近乎崩溃的。
申岸手里的园区女人最多,但是他最稳重。
园区里的女人,他连看都不多看一眼。
全都交给花姐来调教。
那些女人无论怎么勾,都勾不到申岸的身上。
所以花姐一直对外都是御夫有术的形象。
不知道被多少太太羡慕。
她在女人堆里挺直了腰杆,而且在彭萨眼前也有面子。
这一点,谁都及不上。
现在申岸闹出了丑闻。
大家当面不说,可是背地里最大的笑话就是她了。
花姐可受不了被人冷嘲热讽。
她看着那个女人,虽然年过三十,但是脸上那股清纯的模样,依旧让她心里难受。
花姐转头看向彭萨,恨不得跪在地上,眼泪掉下来:
“老板,都说他不好色,他重感情,可是他看重的不是我们的感情,是和他前妻的。
我算什么,我为他卖命,替他收拾烂摊子,我警局蹲过十三次,替他挨过打挡过枪,却还比不过这个当初扔下他逃命的女人!”
申岸的脸色灰败沉默。
他站起来,什么都没说,拉着花姐的胳膊就往外走。
花姐一向自视甚高。
她的地位在彭萨手下的太太中,几乎无人能敌。
毕竟能沾手彭萨生意的女人,只有她一个。
其他女人,仅仅是个摆设。
可是现在这一幕,她哭的实在是可怜。
林柠怕她受欺负,刚要跟上去,就被彭萨拉住了。
他目光有些不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