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疯了是不是！”见顾语萱被抓伤，郑品言发火。
“你再说一次？”顾语萱皱眉。
“顾语萱，你还真以为你是程太太吗？”她满眼轻蔑，根本不把她的怒色放在眼里。
哼！她冷哼一声，从两人中间撞过去。
蠢货！顾语萱暗骂，然后看看手背上的指痕。这女人属猫的吗！
她们回去的时候，Koko已经坐回钟恺煜身边的位置，见她们回来还得意地笑笑。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？”周彦非看着她们两个脸色不太对，轻声询问。
“被一直狗挡路了！”顾语萱坐下来，抿了口酒。
咳！坐在对面的Koko一呛。
“你，你说什么？”她瞪着眼睛。
“我又没说是你，你瞎激动什么？”顾语萱淡淡地倪她一眼。
听着这话，一旁的郑品言一时没本绷住，笑出来。
果然，那女人得罪程太太了。程斯年看着钟恺煜，平日里他身边虽然也有些模特、明星什么的，可是这个蠢货是怎么回事。
程斯年抓过顾语萱的手，看看那道抓痕，他蹙眉。
“顾语萱，你……”
“秦少。”程斯年缓缓开口。“我们家程太太脾气不太好，所以，让你的艺人说话小心点！”他‘好心’地提醒着。
见程斯年开口，Koko渐渐不敢出声。
不是说，程斯年根本不把他太太放在眼里吗！他这样说，无疑是警告。告诉她：如果她说了什么，触怒了程太太，后果自负。
糟糕，她刚刚说什么了？
她咬着唇，求助地看向钟恺煜。她是他的女伴，她以为他们起码会给她点面子。
钟恺煜不语，而一边的秦少显然也没有帮她的意思。
顾语萱没去理会Koko，而是从程斯年的话里捕捉到了信息。他家的艺人？顾语萱抬头，看着对面的秦少，她好像知道他是谁了。
秦少看着顾语萱那知道他是谁的模样，唇角笑意更浓。这个女人，确实有几分聪明，不过……令他意外，林天宇竟然喜欢这种调调的。
“跟程太太和郑小姐道歉，然后叫你经纪人来接你！”秦少道。
“秦少……”Koko双眼含泪，委屈地看着他。
“别要我说第二次。”秦少不急不缓，却不容置否。
“程太太。郑小姐，对不起！对不起！”她连声道歉。她心中清楚，在这里若是没人帮她，这些人她都得罪不起。
“恺煜。”程斯年一边看着顾语萱手上的抓痕一边不紧不慢道。“听说你们公司在找代言呢！”他看着Koko。
“明天的签约，你可以不用来了！”钟恺煜直接接下程斯年的话。“秦少，我想你不会有意见吧！”
“当然！”秦少点头。
Koko一怔，连好好的代言都没了，她虽有不甘，但抿抿唇只能离开。
“顾总监这么看着我干嘛？”秦少放下酒杯，悠然地靠着椅背。
“就是觉得这位Koko小姐情商太低。”她笑。“情商低在娱乐圈可不好混！”
“情商低，在哪儿都不好混！”秦少笑得愉悦。
“怎么，你们认识了？”秦少一直盯着顾语萱看，两人你一言、我一语的让程斯年觉得不爽。
“送小恩去公司的时候，远远看过一眼！”顾语萱道。
他应该是不认识她的，但是他刚刚那‘熟识’的模样……，所以，他认识林天宇。莫非，文轩进星皇是林天宇安排的？
毕竟，那种种的优惠条件，不像是对一个新人该有的。
“的确，现在像程太太这样情商高又聪慧的人，不多了！”他笑着。“我的人不懂事，冒犯二位了，抱歉！”他不着痕迹地侧面证实着顾语萱的猜想。
果然！
他们的话，在座的没人听得懂，而这样的感觉让程斯年很不爽。这个女人，怎么到哪儿都有人认识她。那个秦少意有所指的模样，又是几个意思？
“程太太，跟我来一下……”他起身。真是反了，在他面前还敢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