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一二零(2 / 3)

强子虽然不懂我的意思,但好在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我的所作所为,出去了一会儿便拿着东西回来了。

“爷,这是从波斯来的地毯,都是手工缝制的,所以这花色各不相同,绝没有一条跟这一模一样的东西。这是我从一个波斯商人那里淘换来的,您看看怎么样。”

“就它了。”我起身,“找人送到我府上去。我还有旁的事,你帮我准备马车,送我去帝师家。”

一路无话到了钓叟家。

下了车,我吩咐跟来的伙计:“不用等我赶紧回去。顺便告诉许老板,他这车里面的椅子钉的不结实,让他自己弄弄。”小伙计点头,“都记住了吗?”他又点头。“回去就这么跟你们许老板说。”他点头。我便轰他走了。

松鹤开门迎我进去:“先生说您会来,命我一直等着。”

“松鹤,有一事我要嘱托你办,还请一定答应。”我朝着他深施一礼。

“您说就是了。”

“拿着这把扇子。”我掏出扇子将扇面展开给他看了一眼又赶紧合上,“拿着他往皇宫方向走。这是皇帝御赐的扇子。有皇帝的玉玺,如皇帝亲临。你拿着它去皇宫找郑明辉将军,让他来此处,我有要事相商。”

松鹤淡然一笑,接过扇子。

“松鹤兄,一切都拜托你了。”我又朝他深鞠一躬。

“既如此。我现在就去。”

“不。”见他要走我赶紧拉住他,“先帮我倒了茶再去。”

“也好。”松鹤领着我进了屋,烧水沏茶,又为我斟满了一杯,“现在。我可以去了吗?”

“听说松鹤兄是有些拳脚的?”我抿着茶问。

“家传防身的功夫,难登大雅之堂。”

“松鹤兄太过自谦了。之前听钓叟说您曾经逼退三名强盗呢。”

“都是些小毛贼,吓唬吓唬也就走了。”

“那这跑腿的差事交给您我可是放心了。”

“文忠侯切且稍坐,我去去就回。”松鹤朝我和钓叟、逸轩行了礼,退了出去。

钓叟灰色浑浊的眼睛盯着我。公子逸轩也不明所以地看着我。直到我把手中的茶喝完。

“有劳二位移步。”说着话不由分说拉起公子逸轩就往外走,钓叟在后面紧紧跟着。

“小友有何谋划吗?”钓叟在身后问我。

“与我走就是了。”

出了大门,一辆马车朝我们疾驰而来,停在我面前。我抱起公子逸轩将他塞进车里。又回身扶着钓叟上车。在赶车的人耳边念叨了一句也跟着钻进车里。

“小友谨慎至此吗?”帝师开着玩笑,“有几分惊弓之鸟的意思了哦。”

“东方颢渊断不行险。钓叟忘了吗。”我却没心思说笑。如今时间紧迫,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用来算计、推演每一个决定的每一种可能性。幸好在强子那里吃了东西。

“你不怕吗?”钓叟兀得发问。

“怕什么。”

“无论如何,恐怕你也难逃一死。你不怕吗?”

“怕,当然怕。不过既然总是难逃一死的,不如做些什么。”我低头看了看公子逸轩,“您会杀我的。”

“为什么杀你?”

“为了你的江山,嗯。或者说,为了你家族的江山。”

“我若不杀呢?”

“那自有别的人来杀我。”

“如今我倒是有些喜欢你了。我不会让你死的。”逸轩公子小手拍了拍我的肩头。

“这么听上去还真是暖心。不过,在你能决定我的生死之前。你得帮我办件事。”我低头对逸轩公子说。

这马车还真是不错,哪儿哪儿都是咯吱咯吱的声音,刺耳得很。

“这样可以吗?”逸轩公子瞪着眼睛问我。

“试试看吧,总比坐以待毙强。”我耸耸肩。

“你可真不是个‘断不行险’的人。”公子逸轩孩提的笑容倒是让我踏实了不少。他能有这份胆气,也实在是国之大幸。

“就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我东方颢渊断不行险,我赌赌运气才总是能赢。”可真要问我是从什么时候起有了“断不行险”的评价,我也说不出来,我也是后知后觉的。

“文忠侯,这事儿若是成了,你给我什么好处啊?”逸轩公子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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