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逾白松开一颗纽扣,隐隐露出结实的胸肌,“这样行了吗?”
潸潸盯着他的胸肌有点被瑟佑的感觉,她有点气自己被他掌控,低头就在他干净的皮肤上舔了一下。
江逾白嘶了一声,手一抖把车开出一个S形,他瞪了潸潸一眼:“别闹,我在开车。”
潸潸抱着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头,小声说:“江逾白。”
“干什么?”
“没有,只是想叫叫你,我很开心。”
江逾白弯起嘴角,其实他也很开心呀。
不过他很快就不开心了。
因为夜市真的好吵呀!
潸潸知道他肯定吃不惯奇奇怪怪的东西,找了一个清静的小摊儿,要了两碗馄饨慢慢吃。
馄饨味道还好,就是摊点看着太脏,什么东西摸上去都油腻腻的,潸潸把鲜虾芦笋手卷推到他面前:“尝尝看,这个味道很清淡,好好吃。”
江逾白勉强拿起来咬了一口慢慢嚼着,坦白说这里的东西味道真的不错,但是在这么多人闹哄哄的场所吃饭,江逾白无论如何都不会习惯。
上来的每一样东西潸潸都要先尝尝,确定味道符合江逾白的要求才给他,甚至秋刀鱼都把刺给剔掉。
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他有点看不惯江逾白,对潸潸大声说:“姑娘,男人不能太惯着,否则他就能上天。”
江逾白竖起眉毛,任性的推开面前的盘子。
潸潸哈哈大笑,顿时觉得江逾白超可爱,喂他一颗小馄饨,她对老板说:“我们是相互惯,我三他四,哈哈。”
“不三不四?我看你们也够不三不四的。”老板什么耳朵,竟然能听成这样。
江逾白满嘴食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他把头扭到一边,监视潸潸和柯震去夜市吃饭这种事打死都不能说!
这个笑点一直维持到车里,江逾白扯着身上的衣服来回闻,“一股秋刀鱼的味道。”
潸潸把头埋在他怀里,“好了,回家洗澡换衣服行了吧,对了这个给你戴上。”
潸潸把从地摊儿上淘来的500块钱俩的黑曜石手串给他戴上,然后伸出自己的胳膊。
江逾白无奈的拿过手串给她也戴上,本来想说给买好的,但是看她那么高兴便忍住了。
潸潸把两个人的手放在一起然后拍了个照片,她对江逾白说:“好好戴着着,不准摘下来,这可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。”
江逾白好无奈,左手戴着25万的手表,右手戴着250的手串儿,特么的二着呀。
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已经11点多,本来想直接回自己的小楼,没想到阿水开门时就说:“少爷,夫人让你过去。”
江逾白疑惑不解,“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?”
阿水一贯憨笑,啥也不知道。
“我也一起过去吗?”潸潸好想睡觉,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婆婆又弄什么名堂。
“一起吧,一天没见了,也算问个安。”江逾白扣住她的手,两个人手上的手串儿亲密的摩擦在一起。
大厅里灯火辉煌,江夫人清冉还有陆湛竟然都在。
江逾白很轻松的跟他们打招呼:“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?母亲,您不累吗?”
江夫人看着他们两个交握的手觉得膈应,潸潸感觉到她目光里的敌意,忙想松开江逾白的手。
江逾白反而更紧的握住她,不让她拿出去,这样一来潸潸反而释然,“我们是夫妻,牵个手碍着谁了。”
江夫人收回目光然后放在江逾白脸上,竟然变得像个母亲一样慈祥,“逾白,其实也没什么大事,只是和你说一声,明天阿湛就要去J&H上班了,你要多多照顾他。”
“奥?”江逾白挑起眉毛,“陆湛不去外国念医科了?真的打算弃医从商?”
陆湛穿着一件浅紫色衬衣,他把手臂闲适的打开放在清苒的肩头,笑着说:“当年上医科也就是觉得医生好就业,现在家里的生意这么大我想帮帮大哥,不能把所有的压力全压在你身上。”
好冠冕堂皇的理由!
潸潸扫了陆湛一眼,她竟然从没有发现他会如此虚假的微笑。
江逾白淡淡的点头,“也好,那母亲准备给他安排什么职务?”
“这个我已经和董事会打过招呼了,公司的副总已经空闲了多时,就让阿湛去干吧。”
江逾白现在淡然不了了,他母亲轻描淡写就把副总的职位给了陆湛,这叫他情何以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