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过生日歌,吃过蛋糕,许过愿望,一大桌子人也酒足饭饱,对杨硕的厨艺纷纷赞扬了翻后,差不多也就晚上十点了,由于都喝得有点过头,也就取消了去娱乐场所的计划,庄浅意识最清醒,把大伙安排上车后才回屋收拾。
“媳妇儿,你就别忙了,明天让佣人来打扫。”江昊宇打了个酒嗝儿,坐沙发里伸手:“拿来吧,别说忘了准备。”等一天了,该不会真忘了吧?不可能,刚才夜飞霜还提醒过他,庄浅早就备好了礼物。
庄浅放下扫把,抓抓后脑不知该怎么进行,纠结了会过去将男人往楼上推:“你先上去,我不叫你不许下来知道吗?”
江昊宇看她面红耳赤的,心里瞬间荡起层层涟漪,就算庄浅不推,此地也不宜久留,收回贪婪的目光,箭步上楼,乖乖进卧室等待,他相信庄浅不会让他失望,想起刚才那幕,叹道:“君子难为啊。”
“好了!”
压下欲火,开门大步下楼,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却并没看到爱人的身影,莫不是要跟他玩躲猫猫?扬眉走向浴室。
就在这时,一道白色身影自里冲出,并且给他撞到了地上,惊呼一声,刚要去拉时……
“呜呜呜哎哟,谁啊?走路不张眼睛吗?”庄浅轮着拳头站起来就要开打。
江昊宇呆住,很快便反应了过来:“哟!这是人还是蛋糕?”边说还边邪笑着伸手在那小脸儿上抹了一点,并塞嘴里品尝:“恩!不错,很甜。”
庄浅刹那间失神,将男人打量了一遍才气呼呼道:“谁准许你吃的?”
某男环胸舔舔唇瓣:“个子不大,脾气倒不小,这脸怎么了?因为淘气给家长打的?”伸手将白嫩脸儿上的蛋糕擦去。
庄浅吞吞口水,他居然还记得,真的记得,小脸逐渐绯红:“妈妈打我!”
“我猜也是,小孩子是不能这么凶的,很不可爱,还痛吗?”继续往嘴里塞蛋糕。
某女故作擦泪的动作,笑着摇头:“我不怕痛。”
“噗,看你这打扮,过生日呢?”
“嗯,我今天生日,你要觉得好吃,喏,都给你。”在裙子上抓了一把奶油递上前。
这次江昊宇没有再拒绝,弯腰张口含住了奶油和里面的手指,轻咬一下:“这个礼物我很喜欢。”让他一下子好似回到了少年时期,怎么办,此刻的庄浅好诱人,真想将其尽数拔光,然后吞之入腹。
庄浅眼里已经开始泛水光,她是真以为他忘了的,最多就是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景,没想到说过的每句话他都能记得,甚至连一个字都不差,光这一幕,她曾经就回想了无数年,所以台词可以倒背如流。
“我的蛋糕公主,你怎么要哭的样子?是不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?”江昊宇捧住妻子的脸蛋倾身询问。
“是感动,你居然真的记得,昊宇,你记性真好。”整个一天才。
江昊宇被夸得心花怒放,大拇指蹭蹭触感柔然的唇瓣:“怎么办呢?我还没准备百宝盒呢。”见那小嘴要张开,偏头深深的吻了上去,淡淡的奶油弥漫在唇齿间,配上软软的小舌头,是他这辈子尝过最美好的味道。
庄浅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奶油了,顺势环住了男人的后颈,一举两得,不但送了礼物还能打破不正常的婚姻关系,再分居下去,她非被活活气死不可,女人晚上也是会孤单的,有个人相拥而眠,那感觉她一直就很向往。
为了迎接美好的未来,她还特意去定做了一条跟当年一样的白色蕾丝裙。
正投入着呢,某女倏然被推开,看着男人咬牙向楼上走去,叫道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可能吃坏了肚子。”江昊宇三步并两步的冲刺。
庄浅一听这话,忙不迭去翻箱倒柜的找药,倒出专治肠胃的药片后,取来一杯水追了上去,来到卧室里自带的浴室外,见门虚掩着,用肩膀顶开,到嘴边的话随着视觉而生生被咽回,即便是第一次看到到江昊宇做邪恶的事,也没觉尴尬,反而七窍生烟。
“江昊宇!”狮王怒吼。
男人差点栽马桶里,动作远比脑子要快一步,边提裤子边窘迫地回头:“那……那个我……我……!”
庄浅胸腔大力起伏着,抬起手里的杯子就砸了过去:“你要嫌弃我就直说,用得着这样吗?”
‘砰!’
江昊宇咬牙暗骂了一句,赶紧追出,果真看到小家伙在收拾行礼,快速将她搬出来的衣物塞回衣柜:“老婆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怎么可能嫌弃你?我……我没想到你今天有这打算,我该死,不该辜负你的一片好意,好婆,别生气。”
“闪开!”庄浅这几天本就不高兴,连着两晚没睡好,这会又看到自己的老公情愿打灰机也不跟她亲热,是个人都得跳脚,将人推倒后继续装箱,直到差不多了才敏捷地将拉锁拉好,提着行李箱就要走。
“媳妇儿,我真的错了,你别动不动就拉行李箱,这样,你要实在不舒坦就打我一顿。”回头他就把家里所有的行李箱给扔了,看她以后还怎么走。
庄浅怒视着挡在门口的混蛋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江昊宇堆上讨好的笑:“老婆,我真的没嫌弃你,这不是怕你误以为我接你回来是为了那种事么?以前你就说我只懂发情,我是不希望你胡思乱想,而且我要嫌弃你的话,怎么可能你随便一勾我就饥渴难耐?媳妇儿,来,把行李箱给我。”
见妻子开始松懈,审时度势地将箱子抢过来,难怪人们老说吵架时,一定要看好行李箱,女人就爱来这一套,但想到对方离家出走的原因又乐不可支,合着她早就想跟他那啥了。
庄浅不知道怎么打破尴尬,干脆站着不说话。
江昊宇把衣服都归位后才敢转身,弯腰把人抱怀里:“老婆,你真好!”
“好你妹!”
“不生气了,来,老公亲自给你洗澡,看这一身蛋糕,你也不怕出去把人吓到。”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奔向浴室,惦记了这么久的小鲜肉,哪有不想吃的理?这回总算抱得美人归了。
庄浅虽然很害羞,可也没拒绝,赌气道:“反正你让我心里不爽了,以后一个月内都罚你伺候我洗澡。”说完就神气地抬头望天花板。
看着那得瑟样,江昊宇哭笑不得,这种美差对男人来说算什么惩罚?求还求不来,要知道他家宝贝儿可是很含蓄的:“爱妃的圣旨,朕岂敢不从?”
“噗,贫嘴!”好吧,原谅他。
大概是饥渴太久,根本等不及将身子擦干就将人扑到了床上,颇有一并讨回的架势。
庄浅见他如此迅猛,立即挣扎:“喂,你弄痛我了,江昊宇,你属狗的吗?”想到什么,嘲讽道:“该不会是又中毒了吧?”
“这不是太想你了吗?”江昊宇按捺住激动,拉开些距离,手掌捧着爱人的侧脸喘息道:“你就是我的毒。”重又俯身霸道地强吻,根本就没中过药,那些可笑的反应不过是心理作用,只有庄浅能让他如此疯狂贪恋,只有她。
长着嫩叶的柳树在荷塘边随风摇摆,犹如一个个婀娜多姿的少女正翩翩起舞,四周盆景也花团簇簇,美不胜收。
“妈,爸,本来我们前两天就该来了,因为没想好怎么和你们说,故事太长,所以就决定等昊宇过完生日再来,希望你们见谅。”庄浅站在二位老人面前深深鞠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