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角。”游米阳轻轻开口,抬起双手也将眼前的牧凌天紧紧拥住。
“嗯。”
“牧凌天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一定要好好的。”不光是为了你的小命,也是为了我的小命。
“嗯。”
“我们都要好好的。”游米阳轻叹出声,晁景寒的悲剧,绝对不会在他与主角身上重演的,绝对不会。
“嗯。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嗯。”游米阳不满的出声,一直嗯嗯嗯的,这样感觉很像那啥好吗。
“嗯。”
游米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。
“呵呵……”牧凌天轻笑出声,不用看也知道小景此刻的表情定是无奈的,“心情可有好一些?”
“好多了。”游米阳从他怀里稍微退了一些出来,看着眼前这张让自己心悦到不行的俊美脸孔,伸出双手将其双颊捧住,抬头用力的在那张温软的嘴上狠狠的“啵”了一下。“你是我的主角,是我一个人的主角。”独属于他游米阳一个人的主角。
“嗯,是你一个人的。”牧凌天摸了摸他的头,也同样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。若不是两人此刻所待的地方太过于沉肃,他定会好好的亲亲小景。
“呼,走吧。”还是先出去吧,待在这里,他总觉得那股穿越千年而来的悲伤一直在他心里绕啊绕的消散不去。
“嗯,该出去了。”牧凌天拉着他的手朝院外走去,出了四合院,顺手将大门一并关上。
“没想到天已经黑了。”两人出了空间,外面已是夜幕沉沉。
天空繁星闪烁,耳畔不时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感觉心情都好像轻松了几分。
“是要出去还是先在这里呆一晚?”游米阳看了看四周朦胧的影影绰绰,觉得还是应该先离开这破败荒芜的地方好。
“先走吧。”若是呆一晚,万一遇到那些探子又是一场麻烦。
游米阳立马点头,“也好。”说实话,听了晁景寒的遭遇,他真是半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。
两人小心翼翼的从另一侧出了晁家宅院。
游米阳回头看了眼夜色下好似述说着无尽悲伤的残败院落,轻轻叹了口气,然后便被牧凌天拉着离开了南城。
也幸得晁家是在南城居住,不然以现在汉仪城热闹的程度,两人怕还要更加小心谨慎不可。
“我们这是先去哪里?”游米阳感觉从晁景寒那里听了那些话之后,他的脑子一直就处于当机状态。
“先去北城,在那里找间客栈暂住一宿,明日一早便离开汉仪城。”为了以防万一,还是早点带着小景离开这里为好。
不光是为了防着暗处千年依然不死心的那些探子,还为了防着小景的娘亲跟那表妹。
游米阳点头,“怎么都好。”反正他现在脑子比较迟钝,主角怎么说,就怎么做好了。
北渊家别院内,北渊扬不敢置信的道:“什么,那小贱|种下午便走了?什么时候的事情?为何没人来通知本少爷,你们这些死奴才是干什么吃的?叫你们看住两人大活人都看不住吗?本少爷养着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,啊?”
北渊扬暴怒的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的弯着腰,一脸惶恐之色的四个奴才,暴躁道:“知道不知道那小贱|种去了哪里?”
“回二少爷,那二人往南城去了,一直未曾见到出来。”其中一个神色稍微看起来镇定点的中年男人恭声道。
“南城?”北渊扬皱眉,“那小贱|种去那贫民区做什么?”
“奴才不知。”中年男人颤声道。
“不知道就去给本少爷查啊,怎么,还要本少爷来吩咐吗?”北渊扬一听这话当即一挥手,四人就像破布一样向后摔去,砰砰砰砰四声相继落到地上。“查不到那小贱|种的踪迹,你们四个废物就不要再出现在被少爷的眼前。”
“是是是是。”
……
北渊扬犹如暴怒的野兽般在屋子里转着圈,脸上尽是狠戾之色。
爹竟然在得知那小贱|种与男人搅合在一起之后,连责怪一句都无,就连提都未曾提一句,为何?爹难道已经偏心向那小贱|种身上了?
北渊扬满脸的戾气,眼里也是嗜血的颜色。
一个下|贱的妾侍生的小贱|种而已,凭什么得到爹的亲睐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秦湘兰扭腰摆臀的进到屋里,便见满地的碎瓷片,不禁皱眉训道:“扬儿,不是跟你说了无数次,不要随意乱发脾气,不要摔东西,若是被你爹得知,又得教训你。”
“娘,你说,爹为何不教训那小贱|种?”北渊扬无所谓的看了眼地上的碎片。
秦湘兰拂了拂耳畔的发丝,眼里闪过一抹幽光,涂着淡红色唇脂的嘴唇轻微的勾起一抹弧度,哼,不过是感同身受罢了。嘴上却是道:“此事既然你爹已经下令无需再提,你也不要再多说,不然你爹定是会狠狠教训你的。”
北渊扬恨声道:“为什么?儿子不明白,堂堂北渊家小少爷却跟个男人搅合在一起,爹为何不说?”
秦湘兰狠狠的点了点他的额头,“你啊,那小贱|种不过是一个妾生的庶子而已,家族既不需要他支撑,武体资质也不是上等,跟谁在一起又何妨?你爹在意,那便是大事,你爹不理会,那便什么也不是。听娘的,不要再提此事,不然被你爹知道,娘也不能替你求情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北渊扬不甘的点头,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想法。
秦湘兰见儿子这般神色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