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瀚轩见他眉眼焦急,心中怎一个醋海翻腾。但又迫切想让笑嫣早些拜托痛楚,纠结再三后还是选择了隐忍。
又过了良久,郁心幽将一枚药丸放入笑嫣口中。语气平缓,但十分挑衅。
“阎瀚轩,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,将笑嫣折磨成这样!”
根本无法忍受这样的称呼,笑嫣!笑嫣!叫的如此亲昵,全然不把他放在眼中。克制住情绪,冷声询问着。
“笑嫣究竟有和症状?”
“症状?”郁心幽随口反问,接着将一击实情狠狠摔在阎瀚轩心上。
“明知笑嫣头部受过重伤,不能有半分刺激。而你那,接踵而来从来没有断过,不是你折磨的,还会有谁!”
这句话让原本克制住的情绪,一涌而出喷发出来。
“郁心幽若在胆敢乱言,本王这就要了你的命!”
将头转过去,不想在于这满眼血丝的人对视。郁心幽抬手探着脉搏,风轻云淡讲道。
“那便要了去,在场的这些太医,没有一个能保住笑嫣的神智。”
忽闻此话,阎瀚轩心仿佛被揪起。一把抓住他的衣袖,郑重问道。
“神智?你此话何意?”
挥去了阎瀚轩紧握的手,郁心幽不由得横眉立目起来。
“不喊着要杀要剐,反而在这碍手碍脚!”
目光死死盯着他,阎瀚轩语气迫切追问道。
“必须把话说清楚!”
收回探脉的手,那原本温润如水的眸子,此时变得狰狞恐怖,似乎现将碍眼的阎瀚轩撕碎。郁心幽沉了口气,阴阳顿挫逐字逐句讲着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听好了。笑嫣在此受了很大刺激,往后会接连想起过去种种。但极有可能是一个片段,支离破碎很难拼凑到一起。若在此在有什么刺激,死到不可能,但多半会失心疯。”
或许结果并非如此,但郁心幽想通过此话警告他,莫要急功近利逼笑嫣。
反观笑嫣这前半生太过顺遂,从那纵身一跃后,命运就变得多舛起来。若称作是命太过牵强,若比作是劫很是恰当。
无法许你共话桑麻,但也要抱你性命无忧。
郁心幽心中默默想着,阎瀚轩神上不停焦着。两个人一静一动,仿佛用表情诉说着一切。
忽然一击拳头落在床榻上,阎瀚轩用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怔怔的,想要得到确认。
“你没有骗本王?笑嫣真的会失心疯?”
郁心幽无暇去听此时他说了些什么,只知这样下去,笑嫣还没怎样,他便要患上失心疯了。
又经过一番诊治,郁心幽扬声说道。
“笑嫣再过一两个时辰便会醒,让门外那些女人都散了吧。烈日炎炎,方才已有几个昏了过去。而你,若真心疼笑嫣,近几日也别再出现。”
阎瀚轩根本不想离开半步,攥紧的拳头有无奈有愤怒。一直站在门口的高煦,此时不得不开口,从局外人跳入进来。
“皇兄就几日不见,全当为了笑嫣。”
攥紧的拳头嘎嘎作响,阎瀚轩无法接受,连皇妹都背叛了自己。
“高煦,别以为我自幼宠你,便这样放肆。”
见这二人又要剑拔弩张,郁心幽只好从旁开口。
“只要熬过这七天,剩余的可以慢慢恢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