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实瞅着柳立己，不知对方要干什么。</p>
柳立己在陈实面前走了两步，咂了咂舌，点评道：“今天你在练武场中表现的还不错。”</p>
“不过……”</p>
柳立己停下脚步，严肃的看向陈实：“你在祠堂中的表现就太差了！”</p>
此话一出，陈实心里咯噔一下。</p>
不好！</p>
今天在祠堂里撒尿的事，都被这个老登给看到了！</p>
就在陈实心中紧张，考虑要不要夺门而出的时候。</p>
柳立己继续在房中走来走去。</p>
他一边走一边说道：“在祠堂的时候，你应该尿在香炉里，尿完以后在上面撒一层香灰，要比你尿在墙角更隐蔽。”</p>
啊？</p>
陈实一愣。</p>
陈实一脸匪夷所思的看向柳立己。</p>
他以为自己听错了。</p>
你……</p>
你看到以后不罚我，反而指点我该往哪尿？</p>
陈实顿感诧异。</p>
柳立己走了两步，停下来看向陈实。</p>
“你尿在墙角，是生怕别人看不到吗？”</p>
见柳立己不是来惩罚自己的，陈实松了口气。</p>
他把手里的油灯放到桌上，笑道：“我尿的地方很隐蔽，在祠堂角落的最里面。”</p>
“而且……”</p>
“如果被人发现，那又如何？”</p>
“能发现尿痕的只有仆从，一个仆从敢去找柳不器告状？”</p>
陈实露出一个看透一切的表情。</p>
柳立己听后恍然大悟。</p>
他一拍自己的脑门，笑道：“老夫确实没想到这个。”</p>
“你说的有几分道理，真是个鬼灵精。”</p>
陈实坐在桌旁的椅子上，很是得意。</p>
柳立己停下脚步，直勾勾盯着陈实，眼神中带着欣慰与缅怀。</p>
他看向陈实的目光仿佛在缅怀过去的自己。</p>
看了大概十余息，柳立己眼睛都不眨一下。</p>
陈实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。</p>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？”</p>
陈实毛骨悚然，觉得眼前这个老者有些问题。</p>
柳立己回过神来，笑眯眯的对陈实说道：“你很像老夫。”</p>
嗯？</p>
陈实狐疑。</p>
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问题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