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家有柳家的家规。”</p>
“他犯了错，应该由爷爷定夺。”</p>
陈实不禁嗤笑一声。</p>
由柳不器定夺？</p>
柳不器会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吗？</p>
陈实没说话，而是回头，继续目视老马夫自我凌迟。</p>
短短十几息，他已经把自己小腿上的皮肉都切成了薄片。</p>
鲜血流了一地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。</p>
陈实见到这幕，没有恐惧感，有的只是快意。</p>
柳云彦看着这骇人的一幕，倒是脸色苍白，身子下意识发抖。</p>
陈实喃喃道：“如果没有我，现在你还在林浪的卧房里。”</p>
柳云彦抿唇。</p>
他看向自我凌迟的老马夫，问道：“这是什么功夫？”</p>
“《摄神术》”陈实说道。</p>
柳云彦听后，先是一怔。</p>
随后他苦笑道：“《摄神术》，魔道四姓里重家的绝技。”</p>
陈实点头道：“不错。”</p>
柳云彦陷入沉默。</p>
两息后。</p>
他扭头看向陈实，目光复杂。</p>
“你真的长这个样子吗？”</p>
听到这话，陈实笑了。</p>
“如假包换。”</p>
陈实捏了捏自己的脸，又伸手抓向柳云彦的手，想让他摸摸。</p>
柳云彦眼神复杂，躲开了陈实的手。</p>
他轻吸一口气道：“我信你。”</p>
柳云彦看了一眼自我凌迟的老马夫，一脸正色的对陈实说道：“你也对我用《摄神术》吧。”</p>
“不然的话，我一定会阻止你的。”</p>
“你知道我会做什么？”陈实挑眉。</p>
柳云彦低头，喃喃道：“换作是我，我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决定。”</p>
陈实脸上闪过一抹复杂。</p>
他沉默片刻，说道：“以后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。”</p>
“你不用再担心我和你抢娘。”</p>
闻言，柳云彦面露复杂。</p>
陈实抬起头，注视着浑身血淋淋，痛得打颤，却仍在切割自己皮肉的老马夫。</p>
他表情有些迷茫，声音嘶哑道：“我不想入江湖。”</p>
“我只想和我哥哥一起开个酒楼……”</p>
“但是……”柳云彦打断了陈实的话。</p>
他目光复杂，轻声道：“你生在柳家，就注定……”</p>
“是个江湖人！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