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哒……”</p>
瓷杯落地，摔得粉碎，褐色的茶水溅了一地。</p>
赵诛听到这声动静，嘴角微微勾起。</p>
她转过身，装作有些诧异的看向赵绛珠。</p>
“怎么了？”赵诛关切的问道。</p>
赵绛珠摇头，声音有些发颤道：“没……没事。”</p>
“臣妾没拿稳。”</p>
赵诛看向身后负责伺候赵绛珠的宫女：“把碎片收走，莫要扎到了皇后。”</p>
“是。”</p>
宫女低头恭敬应声。</p>
宫女们俯下身子，打扫地上的瓷杯碎片。</p>
赵绛珠双手攥着自己的裙摆，看向大明的目光充满了复杂。</p>
她认出了大明。</p>
为什么……</p>
为什么你会在这里？</p>
赵绛珠看着体格比之四年前，更雄壮几分的大明，神色复杂。</p>
半晌。</p>
她轻吸一口气，抬头看了一眼赵诛。</p>
不知为何。</p>
赵绛珠心中有些惶恐。</p>
姐姐……</p>
她到底要做什么？</p>
赵诛背对着她，对大明和田猛说道：“赐坐。”</p>
“谢陛下！”</p>
大明和田猛应声。</p>
两人微微抬头，沿着凉亭石阶向上走去。</p>
忽然。</p>
大明余光瞥到一张有几分熟悉的面容。</p>
他怔了一下，下意识抬起头，看向坐在石桌旁的大武皇后。</p>
赵绛珠同样目光复杂的看着大明。</p>
两人相视一眼。</p>
如同一道电流划过大明心间。。</p>
他心中一颤，认出了对方。</p>
秀……秀秀？</p>
大明呼吸一乱，大脑竟有短暂的空白。</p>
不到一息。</p>
他迅速反应过来，赶忙低下头，继续跟着田猛走上石阶。</p>
大明低头，心情复杂难言。</p>
秀秀是大武皇后？</p>
这……</p>
大明忽然明白了陈烨之前的良苦用心。</p>
他攥紧拳头，心底仍是难以置信。</p>
大明想过秀秀的身份会很高贵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