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过去了。</p>
他已经很少再想起小学姐了。</p>
也许当时发现真相的时候，他的心里充斥着羞恼，无力和愤怒。</p>
可是，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。</p>
陆星把锅碗放回原来的位置，用抹布擦拭着台面，又重复了一遍。</p>
“都过去了。”</p>
做好这一切，陆星转头，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。</p>
沉默片刻，陆星欲言又止。</p>
最后不说了。</p>
“哎呀你要说什么，你说呀！”</p>
夏夜霜都等着陆星说话呢，结果这人突然不说了。</p>
这跟嗯一半睡着了有什么区别？</p>
陆星转身，双手撑在台面上，看着面前活力又生机勃勃的夏夜霜。</p>
“我说了你肯定生气。”</p>
“你说你说，我保证不生气。”夏夜霜伸出两根手指对着天发誓。</p>
陆星盯着那两根手指。</p>
他觉得这不像是在发誓，这像是在给老天爷比了个耶。</p>
不过自从结束合约之后，他已经自由自在很久了，想说什么说什么。</p>
于是陆星开口说道。</p>
“我觉得你很像个动物。”</p>
动物？</p>
夏夜霜一听，顿时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。</p>
“狮子！”</p>
“不是。”</p>
“人鱼！”</p>
“怎么会想到这里去。”</p>
“因为我唱歌好听啊，人鱼就唱歌很好听！”</p>
“不是。”</p>
“那......大熊猫！”</p>
“啊？”</p>
“都怪你，我这半年总睡不着，我的黑眼圈跟都大熊猫一样啦！”</p>
“也不是。”</p>
“哎呀你跟我说吧，我猜不到！”</p>
“......像狗。”</p>
啊？</p>
夏夜霜的眼睛瞪得溜圆。</p>
陆星看着她这个样子，觉得她更像狗了。</p>
“怎么会像狗嘛！”夏夜霜一点也不开心，又没有狮子一样威风，也没有猫猫一样可爱。</p>
可是在发表了自己的不满之后，她又突然问道。</p>
“像什么狗？”</p>
“金毛。”陆星回答得毫不犹豫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