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是选择其他的法子。
血獠刀在空中挽了个刀花，好似饥渴已久，直奔几名妖魔而去。
血獠刀能破开神通。
这个时候，将场面交给血獠刀无疑是更为明智的选择。
只是血獠刀刚飞出便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制。
“价格还没谈拢，陈大人是否着急了些。”
余叁擦着嘴角，从地上爬起。
“你现在算是锦衣卫还是山神的信徒？”
张聪出声质问。
神情也满是冷冽。
妖魔凶狠这都不是问题。
可决不容许锦衣卫的背叛。
“在加入锦衣卫之前，我便是山神的信徒。”
“甚至在来历上，我也如实回答了，锦衣卫容不下我，那我也没办法。”
张聪一时语塞。
大明在信仰这一块，并没有明确的禁止。
朝中不少达官显贵信仰的也是其他神魔。
原本以为，那些神魔都不过是杜撰出来的存在。
可如今，种种证据却是表明这山神是货真价实的存在。
在加入锦衣卫之前，这便是对方的信仰。
此刻，言语都显得无力。
“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对于余叁，陈轻舟却是不加辞色。
眼神冷漠。
“或许一开始压制陈大人便是个错误。”
一方压制陈轻舟，一方驱使妖魔。
这本是完美的计划。
不过，往往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“这些妖魔，陈大人想要除去也并非不行。”
“不过，却是要发下天道誓言才是。”
说话间，一道符纸出现在余叁手中。
“心魔符纸？”
丁老却是惊骇出声。
好似生怕陈轻舟不知道其中厉害关系，丁老急忙出声解释。
“这心魔符纸，燃烧所发誓言便会成为心魔。”
“一旦违反，对于自身修行将是莫大的阻碍。”
“这是由内而外的束缚，小兄弟三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