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雨柔表示这还差不多。</p>
不过凌自寒忽然出现，惊是有，喜……勉强也有。</p>
不过就算又惊又喜了，该算的账也还是要算。</p>
付雨不客气的问：“你这几天是因为在火车上，所以才没办法接我的电话？”</p>
“嗯。”这几天是在火车上。</p>
“不对啊！”付雨柔忽然反应过来：“我第一次给你打电话，可是有五六天了，火车没这么长的时间，说，你之前去哪里了？”</p>
“小柔，正好我也要跟你说这件事。”</p>
凌自寒忽然表情沉重了点。</p>
看见凌自寒这表情，搞的付雨柔心也是咯噔一下，追问：“你要跟我说什么事？”</p>
凌自寒道：“我已经办理好了工作转移，以后会调任京市附近的部队，虽然还是没办法跟你每天见面，但我们距离近了，开车也只需要两个小时。”</p>
其实，付雨柔一走，凌自寒就做好了对自己未来职业的打算。</p>
这两条路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，既然如此，他自然是要选择跟付雨柔近一点。</p>
这样在未来的三四年时间内，不但两人见面的次数会变多，若有什么急事，也不会无法赶到她身边。</p>
“你已经决定好了？”付雨柔倒是一愣问。</p>
凌自寒颔首，认真道：“决定好了，以后就留在京市不走了。”</p>
“是为了我？”付雨柔歪头问。</p>
虽然就算以后凌自寒后悔，说是为了她，她也不会觉得愧疚，毕竟她可没勉强凌自寒。</p>
当初说起这事的时候，她也是尊重他的选择。</p>
凌自寒若真是为了她选择这条路，那也是他自己意志不坚定，跟她没什么关系。</p>
付雨柔不会自我责备，也不会自我愧疚。</p>
她不对自己道德要求太高。</p>
“有一部分原因。”凌自寒说道：“但更多的是我自己害怕了。”</p>
“嗯？”</p>
付雨柔疑惑看去。</p>
凌自寒道：“我怕自己出事，无法回来见你，让你以后无依无靠！”</p>
其实在付雨柔生小鲸鱼的时候，凌自寒去执行那个特殊任务，好几次都差点死了，若不是凭借一股毅力，根本坚持不下去。</p>
做任务的时候，可是舍生忘死，但任务结束后，回到温暖的家，看见娇弱的妻子，还有刚出生的孩子。</p>
他不是没有挣扎。</p>
而后一段日子，他一直都在思考，只是没让付雨柔知道。</p>
凌自寒更清楚的意识到，当他产生这样想法的时候，本身就不再适合去前面冲锋陷阵。</p>
借着这次付雨柔高考，准备在京市读大学，他才真正下定了决心。</p>
这个选择，也得到了凌卿之和凌绝之的坚持。</p>
说到底，虽然凌家希望小辈建功立业，但也更希望人平安。</p>
人人都有私心，谁也不例外。</p>
凌自寒回京市，只是后期的路会慢一点，并不会有其他问题，而且到了凌自寒这个级别，本身就会慢下来很多。</p>
“既然已经决定了，那就这么办？”</p>
付雨柔笑着伸出手拍了拍凌自寒的肩膀。</p>
凌自寒闻言也是一笑。</p>
不过很快，付雨柔就察觉了不对，变了脸色道：“等等，你说了半天，还是没说五六天前为什么没接我电话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