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各自回房后，付雨柔就问凌自寒：“爸出去是遇到什么事了吗？”</p>
不然怎么会不开心，毕竟大过年的。</p>
凌自寒也不知道，对着付雨柔道：“等明天我问问爸，时间很晚了，咱们早点睡。”</p>
付雨柔只能点头。</p>
第二天大年初一，付雨柔和凌自寒虽然睡的晚，但今天这样的日子也是不能睡懒觉的。</p>
不过他们早，凌卿之和常美华更早。</p>
年纪大的人，睡的少。</p>
付雨柔和凌自寒给两人拜年，常美华乐呵呵的，将红包给了凌自寒和付雨柔。</p>
凌卿之对着付雨柔的时候，脸上表情也是缓和的。</p>
先平静答应后，吃了早饭，然后就将凌自寒叫去了书房，付雨柔实锤了，这件事跟凌自寒有关系。</p>
本来以为是工作上的事，哪知道忽然传来了一阵大动静。</p>
“妈，昨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付雨柔这次没忍住问：“爸，这是怎么了。”</p>
常美华却说：“我也不知道，昨天去参加春晚的时候还好好的，就是回来的时候，你爸一个勤务兵过来，说了一些事，回来的路上你爸情绪就不太好，我问了也没说。”</p>
付雨柔……付雨柔想用系统偷听。</p>
但显然，已经结束了，因为凌自寒已经出来了。</p>
下楼的时候，付雨柔看见，凌自寒脸上有一道红痕，显然是挨了一巴掌。</p>
这还是付雨柔第一次看见凌卿之打人，也是第一次看凌自寒挨打。</p>
凌卿之情绪倒是还稳定，下楼后，交代了一声就出门了。</p>
凌卿之职位是高，但上面还有更高的，也要去拜年。</p>
常美华也跟着一起去了，上午去别人家拜年，下午亲戚也要来凌家，时间都是先商量好的。</p>
等人一走，付雨柔去拿了点凌家准备的常用药，然后去见了凌自寒。</p>
“你做什么了，让爸生这么大的气。”付雨柔开口问。</p>
然后拧开药膏，给凌自寒脸上擦药。</p>
“没事。”凌自寒动了动脸，大概是真疼了，有点呲牙咧嘴的，显然凌卿之半点没留手。</p>
付雨柔就道：“没事，爸会把你打成这样。”</p>
凌自寒就解释：“爸知道杜语蓉的事跟我有关了。”</p>
付雨柔给凌自寒擦药的动作一顿，她都差点忘了这么个人。</p>
她去香江大学学习的时候，在街上办事遇到了杜语蓉，杜语蓉跟一个香江小混混在一起，还想将她卖去九龙城，付雨柔就将杜语蓉给丢了进去。</p>
让她自己尝尝进入九龙城是什么后果。</p>
等凌自寒去了香江后，还帮她把这件事善后了。</p>
后来杜语蓉失踪的消息传回沪市，凌大姑也有点是因为女儿的事，急躁之下没了。</p>
这件事的前后因果，付雨柔说实话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愧疚，她本来就是一个自私的人，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。</p>
杜语蓉如果不是先撩者贱，她好端端的也不会这么反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