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老哥：“肯定不会从我们这里泄露。但——”</p>
他提醒：“聪明人很多，如果他们发现这种怪事发生的地方都是你的…”</p>
扈轻震惊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</p>
黑袍老哥骄傲：“阳界的事情只有我们不想知道，没有我们不能知道。”</p>
扈轻：“老哥，不聊了，我去补些后手。”</p>
“诶诶，你还没说你怎么做到的。”</p>
“功德，刻入法则。”扈轻急匆匆挂断。</p>
黑袍老哥也挂断，低头哈腰小跑两步跪下去：“扈轻用功德影响的法则。”</p>
他两边，好些同僚。他上头，好些上司。</p>
圆桌会议。</p>
不需要再问黑袍老哥，方才的通话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，所有人都看到了扈轻，只是扈轻看不见他们。</p>
笃笃笃，圆桌上的一位慢慢敲击三下桌面：“很清楚了。死魂自愿。这种开鬼门的新形式，大家觉得怎样？”</p>
一桌人嗡的议论开来，议论的重点不在于扈轻做的事情是功还是过，而是她开创的这种奇特的新形式。</p>
“咱们的鬼门都是开在死魂附近，一般在空中，方便它们找到，聚过来。”</p>
“对，是让死魂走向鬼门。这鬼门开到死魂身体里——”</p>
“是内心。有的残魂连形状都没有了，哪还有身体。”</p>
“是啊，这是把鬼门送到它们内部，这样就不会被外力破坏。”</p>
“关键是这个恢复清明自愿选择。我听着一次不选以后还有机会？”</p>
“很鬼性化嘛。鬼性就是变来变去，只问一次，万一鬼又改主意呢？我觉得很友善很贴心。”</p>
“对，本来魂和魄就是咱们幽冥制造出来投放阳界，理应全部回收的。新形式一开，弥补了咱们不能插手阳界的那部分损失。”</p>
“蛮好的嘛。”</p>
全员通过。首先，这是符合魂魄回收大原则的。其次，他们幽冥只拿好处没出力。</p>
当然，人家这样为幽冥效力，该给的奖赏就要给嘛。</p>
扈轻在路上的时候就感觉到大笔功德到账。热浪一波一波烘着她，绢布尖叫：“功德！好多功德呀呀呀——”</p>
扈轻了然，会心一笑。</p>
绢布晕乎乎的，扈轻说：“你吃吧。”</p>
不可置信：“你让我放开吃？”</p>
“嗯，吃吧，我预感以后的功德会源源不断。小布，看，我能养你啦，你天天吃都没关系，我等着你早日化人。”</p>
绢布感动得没鼻子没眼，故意说她：“怎么能这么挥霍，才有点儿闲钱你是不知道怎么花了，你——”</p>
砰——扈轻撞了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