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喻,本少主是在讽刺晏承装的挺像样,但本质是丑陋到让本少主辣眼睛的癞蛤蟆。”
项纶心疼的说。
“少主眼睛不疼,属下就放心了。”
晏承呵呵冷笑。
“你可真是会说啊!等本世子把你绑起来吊打三天三夜,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嚣张!”
天赫摸着下巴说。
“这是个不错的想法...”
晏承气得转头对嘉靖候喊道。
“父亲!父亲难道要看着儿子受这等窝囊气?”
嘉靖候是挺生气。
但是口不择言的晏承看起来更让他想跺脚!
难道,真的是什么人生什么样的崽?
他这个粗人,就生不出斯文货吗!
他皱眉挥手,边叹气边让士兵动手收拾天赫。
晏承这才笑了,盯着天赫,不想放过天赫痛哭流涕的场面。
结果,在所有人眼中轻易便能提溜起来的天赫,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士兵的围攻。
一个翻身,天赫只身立在楼梯的扶手之上。
轻盈飘逸的动作,让嘉靖候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。
晏承喊道。
“愣着作甚?去抓人啊!”
天赫伸了伸小手。
他的命令一下,另外一波士兵涌入了暮边客栈。
嘉靖候一看这些士兵的穿着,是来自关山营啊!
难道此事是圣宣王授意的?
还是圣宣王本人也在此处?
嘉靖候皱眉。
晏承则是焦急的喊他。
“父亲,这些都是什么人?”
嘉靖候沉声对他说。
“能是什么人?还不是圣宣王的兵!本侯是看错了圣宣王,还当他是个光明磊落的!”
天赫在远处笑着对嘉靖候说。
“侯爷可不要冤枉我家父上大人,他老人家可不知道今日在这里发生的事情。”
嘉靖候见情势不妙,没心思跟天赫计较这些。
他冷声说。
“郡王爷还是适可为止的好!若是让圣宣王知晓你私自与嘉靖候府结仇,哼!郡王爷也是不好交代的吧?”
天赫摇头说。
“侯爷操错了心。您呀,现在不应该关心本郡王要怎么交代,应该关心的是下面的路,侯爷要怎么走下去才能保住脸面。”
他们对话的同时,嘉靖候的兵已经节节败退,过了半数都被关山营的士兵给制服了。
没办法,嘉靖候咬牙说。
“万事好商量,郡王爷先命令手下住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