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伱说见，欺骗是没用的，我大致记得所有交往过的女孩，而你并非其中一个。”沈夜最后说道。</p>
“等一下！”那个声音急声说下去：“不要对付我，我可以赋予你超越法界九重的力量！”</p>
“就在此刻！立刻就能达到！”</p>
“——我以无尽宇宙的法则凝聚成誓言，让法界见证此刻，一旦我有所欺骗，就让我死于法界最深重的诅咒！”</p>
伴随着声音的响起，天空化为空白。</p>
无穷的法则在空白中堆积成一座巨山，悬浮于水晶之顶。</p>
这是真正的誓言！</p>
然而沈夜看了一眼天空中壮观的异象，嘴角却微微勾起，露出冷笑。</p>
这家伙还没放弃查明自己的身份。</p>
不过。</p>
自己已经成长了。</p>
绝不会这么简单就露出破绽。</p>
夏特莱曾经说过，她的实力超越了法界九重，无法在“无定层”的宇宙层呆下去，必须要升扬。</p>
如果这家伙履行誓言，给自己灌注了超越法界九重的力量——</p>
自己立刻就升扬了。</p>
可是！</p>
宇宙是多层的！</p>
到底要朝何方升扬，又是什么人来接，岂不是任由对方随便安排？</p>
到那时候，自己再也无法逃避，势必被对方抓住！</p>
——你真以为我会沉迷于力量？</p>
“我有一个梦想。”</p>
沈夜开口说道。</p>
“什么？”水晶里的人影问。</p>
“我梦见有一天，噩梦世界会站起来，真正实现那不言而喻的真理：人人生来平等。”</p>
他做了个“干掉”的手势。</p>
微光浮现为小字：“仙国已确认你的选择，开始收取当前灵魂穿越共鸣水晶。”</p>
“注意，你们说话的时候，对方已经开始腐蚀你的法相，请尽快想办法。”</p>
沈夜目光一凛，继续念道：</p>
“我梦见有一天，在冷石河的溪畔，昔日的亡灵后代和昔日的人类后代比肩而坐，形如兄弟。”</p>
他朝四周望去。</p>
山峰。</p>
法相中的那座险峻山峰化作了一个蠕动的、数百米高的血肉之茧。</p>
微光小字再次浮现：</p>
“丢弃物可以贡献给仙国，不会有奖励，但仙国可以替你——”</p>
“不必了。”沈夜道。</p>
他突然在法相中打开了一扇门。</p>
——次元之门依然可以链接最近的世界。</p>
熊猫事务所已经核爆毁灭。</p>
那么，最近的世界就是——</p>
暮星。</p>
“翡沦！”他开口道。</p>
大骷髅跳起来，冲进门中，直接抵达暮星。</p>
它依然处于法相之中，又抵达了暮星，然后在广场上一阵狂奔。</p>
整个广场空无一人。</p>
此刻——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