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说给我听吗？”沈夜问。</p>
“当然，我的任何事都能跟你说！”宋音尘立刻道。</p>
“那就说吧。”沈夜耸耸肩。</p>
“可唯独这件事，我怕你知道之后会……”</p>
宋音尘说着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。</p>
沈夜顺着她的视线望去。</p>
手机上依然在播放着云霓天尊的视频。</p>
“跟她有关？”</p>
沈夜问。</p>
宋音尘点点头，小心翼翼地说：</p>
“如果心目中的偶像破灭，沈夜哥哥会怎么样呢？会不会怪我给你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？”</p>
沈夜索性传音道：“绝对不会。”</p>
宋音尘还是有点怯怯然。</p>
沈夜见状，只好又补充了一句：</p>
“我绝不会拿她当偶像。”</p>
宋音尘长长的松了口气，眼睛越来越亮，小声喃喃道：</p>
“我就知道，沈夜哥哥绝不会真心去巴结讨好这种老女人，一定是不得已而为之，甚至是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目的。”</p>
“说吧，到底什么事。”沈夜道。</p>
宋音尘从沙发上飞起来，双手连续打出七八道术印，将整个房间封印得死死的，这才落在沈夜身旁。</p>
她凑在他耳边，轻声道：</p>
“我并不是分析萧明明的功法而力竭，我是看到云霓天尊的法相后，吓着了。”</p>
“吓着了？”沈夜重复道。</p>
“是的。”</p>
宋音尘脸上流露出心悸的样子，双目注视虚空，仿佛在看着无穷无尽的地狱景象。</p>
“沈夜哥哥知道我的，我能跟宇宙共鸣，洞彻一切规则与力量。”她说。</p>
“是，我知道。”他说。</p>
“那个云霓天尊降临的时候，你们在噩梦世界，所以没看到她的法相——”</p>
她深吸一口气，轻声道：“所有留在死亡星球上的高级职业者，都看到了云霓天尊的法相。”</p>
“法相……又怎么了？”沈夜问。</p>
宋音尘咬了咬嘴唇，似乎想说什么，但立刻又紧紧抿住。</p>
沈夜眼睁睁看着她脸色变白，身子发颤。</p>
“没事，跟我说。”</p>
他低沉地说，顺便伸出手，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。</p>
她仿佛有了依仗，立刻反握住他的手，急剧呼吸了几次，才传音道：</p>
“云霓天尊的法相是活的。”</p>
活的？</p>
沈夜一时没懂。</p>
宋音尘伸出一只手，轻轻捏成术印。</p>
霎时间。</p>
一片璀璨星光降临下来，围绕在两人身周。</p>
沈夜道：</p>
“这是云霓天尊的法相？”</p>
“我模拟了她的法相，虽然只有一点点影子，但其实是这样。”宋音尘说着，手上术印一变。</p>
星光顿时化作无尽烈焰。</p>
在那散发着毁灭气息的烈焰之中，有一个人举起双手，拼命敲打着烈焰，口中爆发出惨烈的呼号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