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变陡生——</p>
却见大骷髅四周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流星，铺天盖地，将它笼罩其中。</p>
“这是什么！”</p>
大骷髅奇道。</p>
沈夜连忙说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这扇子有点特殊的能力，刚才一不小心对你扇了一下——”</p>
“你当心，它能破掉你的防御。”</p>
大骷髅不禁哑然失笑：“破掉防御？好吧，这完全没有任何意义。”</p>
“对，确实如此。”沈夜也道。</p>
两人说话间，却见那些流星猛然展开，化作一行行大字，从大骷髅面前划过。</p>
“妈宝骷。”</p>
“如果不是你妈厉害，你早完蛋了。”</p>
“你有多久没认真战斗了？”</p>
“天天混日子。”</p>
“看看你天天都在干什么？”</p>
“身体碎了无数次。”</p>
“跟王八一样。”</p>
“换做其他亡灵早就羞愧地自尽了。”</p>
“怎么还有脸活？”</p>
这些大字不断滚动闪现，同时有一道道充满嘲讽意味的声音念颂着一条条文字。</p>
大骷髅直接被密密麻麻的字条裹住，什么也看不见，只能看见满屏幕的字条飞来飞去。</p>
它已经懵了。</p>
沈夜也是大开眼界，忍不住小声道：</p>
“这是弹幕啊……”</p>
用弹幕的形式骂一个人，这也太过分了吧。</p>
他低头望向手中的扇子。</p>
这下扇子忍不住了。</p>
“是你扇的啊，兄弟——不是我要骂它，是你扇了它，对吧。”</p>
扇子义愤填膺地解释。</p>
“没事的，”沈夜就收回了目光，微微点头道：“我的同伴不可能那么容易破防的。”</p>
话音刚落。</p>
大骷髅跳起来，凄厉地叫道：</p>
“我才不是妈宝骷，我才不是王八，我可是认真应对了每一次的挑战！”</p>
“你们不能这样说我！”</p>
它双手捂着脸，钻入虚空，一下子不见了。</p>
沈夜：“……”</p>
完了。</p>
真破防了啊。</p>
不该这样伤兄弟的心的。</p>
早知道刚才扇两下了。</p>
扇子发出一道声音：“今天还能用两次，悠着点儿。”</p>
“什么？一天只能三次？”沈夜吃惊道。</p>
“年纪大了。”扇子发出一声叹息。</p>
沈夜有些迟疑。</p>
这扇子扇一下只能破防而已。</p>
就不知道只是精神上的破防，还是连本体的防御也破掉了。</p>
要不我也试试？</p>
他举起扇子，对准自己。</p>
“算了吧，我怕你撕我。”扇子说。</p>
“没事，我没那么轻易破防的。”沈夜说。</p>
“你干过一些什么事儿，难道你自己没点逼数么？”扇子幽幽地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