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收获……</p>
沈夜有些迟疑。</p>
自己那个心魔去当帅帅的小偷去了。</p>
他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收获？</p>
别说，自己似乎还真有收获。</p>
沈夜伸手一抓，从虚空里摸出来一本画册集。</p>
随手一翻。</p>
全是美女素描。</p>
混蛋啊！</p>
人家心魔都是干大事的，帮助主人不断提升实力，你却给我一本美女素描？</p>
——连动态图都没有啊！</p>
差评！</p>
他不动声色地把画册收了起来，又问：</p>
“为什么要攻击神像？你可知那样的话，藏在里面的云霓便会立刻暴露。”</p>
“她又打不过圣尊心魔，下场唯有死。”</p>
这一次，女声带上了些许情绪：</p>
“我就是她推到前台的木偶，每天不停地装模作样，赢取名声；然后还要不停地吃人供养她——”</p>
“我要她死！”</p>
沈夜细细咂摸她的这番话，却也听出几分辛酸，不由轻轻叹了口气。</p>
——这是把心魔压榨的都要反抗命运了。</p>
现在。</p>
自己要如何应对这一切呢？</p>
“罢了，你们之间的争斗其实跟我没什么关系。”</p>
“我可以保你一命，等你所有的伤好了，你就去做你的事吧。”</p>
“那你呢？”女声问。</p>
“我回宗门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——遗迹还有点用，能帮助大家都变强。</p>
所以接下来，自己就老老实实在宗门里呆着。</p>
反正有屠浮生帮忙赞助资金。</p>
混个“推动宗门进步”的名头自保吧。</p>
至于宗门圣尊与云霓的事，自己就不掺和了。</p>
沈夜正满面轻松地想着，却听那女声再次响起：</p>
“其实一开始，圣尊与云霓的目标，都是那个飞升而至的夏特莱。”</p>
夏特莱。</p>
沈夜怔了怔，一颗心不由抽紧。</p>
是了。</p>
一开始，云霓就在追杀夏特莱。</p>
“为什么是夏特莱？”沈夜问。</p>
“接下来我要说的，是极其秘密的事，任何人知晓了，你都会死。”女声道。</p>
沈夜一挥手。</p>
四周的黑暗毁灭洪流爆发出一阵轰鸣。</p>
它们笼罩了一切所在之处，将这里彻底隔绝。</p>
“现在可以说了。”沈夜道。</p>
女声迟疑了下，这才开口说道：</p>
“这是最深的秘密，只有修行太上忘情羽化飞升经有成的人，才会知道。”</p>
“——你很快就可以通过心魔，了解各种职业的知识和技能，从而变得无比强大。”</p>
“我？了解各种职业？”</p>
沈夜语气沉沉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我也有心魔，但我对其他职业没有感应——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