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夜开口道。</p>
“别杀我！大人，我早已投靠了你们，这是真的！”刘师叔惊慌地叫道。</p>
刀一动。</p>
身躯分为两截。</p>
一行小字跳出来：</p>
“请继续磨练你的刀术，将它的威力发掘出来。”</p>
通往上层的阶梯出现。</p>
“第四层试炼通过！”雕像在一旁喊道。</p>
沈夜重新变回人形，默默体会着刚才的刀法和变身。</p>
小字消失。</p>
帝王种血脉。</p>
九天玄光加持。</p>
各种词条。</p>
——不知不觉间，自己已经超越了一般的等级限制。</p>
如今。</p>
自己回到死亡星球上，也算得上一员得力战将了吧。</p>
他抬头望着那朝上攀升的阶梯。</p>
——真正的张北辰就是通过了第四层，死在了上面。</p>
现在要上去吗？</p>
毕竟那怪物已经变化为张北辰，去了昊阳天宫。</p>
沈夜犹豫了下，最终还是朝后退了几步。</p>
他远远地看着那朝上攀升的台阶，直到眼前浮现出一行行微光小字：</p>
“你对自己发动了‘命运的工具人’。”</p>
“当前对你产生侧写：”</p>
“山脊的最顶上，有一条手指粗细的道路；”</p>
“你在黑暗中行走于此，却不知路的两旁都是万丈深渊；”</p>
“被深渊看中的存在，从未有逃离的可能；”</p>
“除非你超越了过往的所有人，才有可能走出一条新路——”</p>
“前进吧，蓬勃的生命力也终有凋零之日，而你在被终结的那一刻，终于能窥见那真正的秘密；”</p>
“后退吧，也许有一天你会庆幸今日的选择，就算身边再也没有站立的同伴；”</p>
滴答。</p>
滴答、滴答、滴答——</p>
沈夜目光从命运侧写中挪开，朝声音响起的地方望去。</p>
血。</p>
血在台阶上无声的蔓延开来，顺着阶梯滴落于地面。</p>
前进？</p>
还是后退？</p>
小孩子才做选择题。</p>
成年人因为见识过世界的选择，往往两个都要！</p>
沈夜心念一动。</p>
神话词条“绯闻主角”激活！</p>
趁着这个情报类词条生效，沈夜打开一扇通天门，直接回到了蓬莱山。</p>
这还没完——</p>
他身形一纵，穿过重重山峰，直接掠出了山门。</p>
一瞬。</p>
赵无常消失。</p>
数万年后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