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语气一转，怒吼道：</p>
“我已经记住了你的脸，等着吧，你会知道什么叫做绝望。”</p>
话音落下。</p>
庞大而恐怖的法相钻入虚空，消失不见。</p>
拍摄完成了！</p>
沈夜松了口气，将手机都收了起来。</p>
他一步一步走回废弃交易所，把门关上。</p>
复活的大骷髅顿时出现。</p>
“怎么赢的？”</p>
它兴奋地问。</p>
“也没什么，让它感受了一下资本家的实力，它就因为承受不住而猝死了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“996吗？”</p>
“不，007。”</p>
“嘶——这是何苦，”大骷髅摇摇头，感慨道：“我们亡灵都不敢跟资本家硬碰硬的。”</p>
沈夜伸出四根手指，说：</p>
“只干掉了四个灵魂，那家伙并没有死——它有一整颗树的灵魂。”</p>
“它到底是什么？”大骷髅好奇地问。</p>
沈夜没有出声。</p>
他微闭双目，打开《情报》，链接第五纪元终极洪荒的核心。</p>
赶紧的。</p>
趁热——</p>
收集刚才那个诛魔法师的尸体碎片。</p>
看看他究竟是什么。</p>
——他很危险！</p>
沈夜默默的朝多层宇宙发出了提醒，然后转头朝窗外望去。</p>
只见那地面忽然变得如同沼泽一样，把那滩尸体碎肉逐渐吞噬了进去。</p>
——这应该没有什么幺蛾子了。</p>
如果整个多层宇宙的意志与它所掌握的第五纪元终极之力，都无法摆平对方的一具尸体——</p>
那也不用分析情报了。</p>
等死吧。</p>
一息。</p>
两息。</p>
三息。</p>
一行行微光小字悄然浮现：</p>
“通过法相残留力量，可追溯至纪元封印。”</p>
“当年纪元封印施展的不甚完美，最终留下了一缕规则缝隙，以至于‘一切纪元的终结主’可以释放千分之一的意志与力量。”</p>
“此尸体蕴含对方所遗留的力量。”</p>
沈夜心头豁然开朗。</p>
无数年来。</p>
血人一直在封印中，自然知晓那个怪物的计划和手段。</p>
所以才留下了“白马非马”的警示。</p>
这人类显然并非正常的人类。</p>
“尸体是人类的，还是怪物幻化的？”沈夜问出最关键的一点。</p>
一行小字浮现：</p>
“是人类的。”</p>
沈夜心头一沉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