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喜欢抓一些人类少女来喝血，当然，我的钢琴水准也在不断提升，下次我的音乐会你要来听。”</p>
“行，不过你平时就干这些？”</p>
“不然呢，我们现在是奴隶，没有太好的享受，你要习惯这一点。”</p>
“那你平时都几点睡？”</p>
“早上九点——我会一直睡到晚上十二点，然后起来吃点东西，看看一些任务列表，有合适的就去做了，没合适的就找一位吸血鬼女郎来谈论哲学。”</p>
“这里上班不打卡？”</p>
“只有任务——任务完成了，随便你干什么都没人管。”舒曼摇晃着红酒杯说道。</p>
“我看你挺适应的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“当然，以前我总是征服星球，培养亿万血奴，忙着跟人勾心斗角，抢夺各种宝藏，但自从来了这里，老实说，我的生活变得很规律，心态也好了很多，一切都很充实。”舒曼说。</p>
沈夜默了半晌。</p>
奴隶还能这样当？</p>
这不比牛马和鸡鸭强多了？</p>
停！</p>
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。</p>
谁知舒曼还在继续说：</p>
“给你一个忠告——在那些大任务里，有时候会碰上打不过的家伙，这个时候不要顾脸面，呼叫增援才是正理。”</p>
“还能呼叫增援？”沈夜问。</p>
“对，我们不光有增援部队，还有医疗官、伤病补助、心理愈疗师和一系列补贴。”</p>
“你们不是奴隶吗？”</p>
“但制度是健全的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那个女吸血鬼就是一名心理愈疗师，见鬼，我勾搭她可是花了一番功夫，但她在夜里真美——”</p>
“谁问你了？”沈夜打断他。</p>
“哈？”</p>
“我的意思是，谁在意？我告诉你，根本没人问你这些。”</p>
“哈哈，你在嫉妒。”</p>
“根本没有。”</p>
“难道你的人生还不如奴隶？”</p>
沈夜眼神一厉。</p>
非要互相伤害是吧。</p>
他笑起来，温和地问：“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惩罚措施，就是那种任务完不成，不遵守纪律，到处闹事，最后会被处理的措施。”</p>
“关禁闭，又或者杀掉。”舒曼说。</p>
“禁闭是怎么关的？”</p>
“就关起来啊，房间很小，不能出去，没人说话，什么也没有。”</p>
“那手机呢？”</p>
“通讯设备？当然不能用。”</p>
“我会提出建议，禁闭室里还是要有wifi信号的，但这种信号会变得时有时无，并且在有信号的时候一定非常卡。”</p>
“……你这个恶魔，不许提这种建议。”</p>
“你管我的！”</p>
沈夜忽然心有所感，低头望去。</p>
只见手掌上的那道曲线一下子从灰色变成了黑色，又迅速变成白色，最后化为炽烈的金芒。</p>
金芒一直持续着，暂时不在变动。</p>
——金色的命运线！</p>
就是此刻！</p>
“你老是看手掌干什么？”</p>
舒曼好奇地问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