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游鱼的外壳”十分给力。</p>
那个胸口纹龙头和玫瑰的不良天使盯着虚空，什么都看不出来。</p>
他只是怒声道：</p>
“既然被截胡了，那我再献祭十亿年，我就不信这次祭品比不过别人。”</p>
“——或者你来告诉我，我该献祭什么才可以获得你的夸赞！”</p>
沈夜看着这位不良天使，心中闪过无数念头。</p>
它现在正在跟多层宇宙打仗啊。</p>
如果还让它继续准备活物，作为献祭的祭品——</p>
万一死亡星球的哪位朋友被献祭了，岂不是直接完蛋？</p>
祭品……</p>
真理十七阶的那位大佬留下了一些目录。</p>
祭品的种类繁多。</p>
不如就将活人剔除了吧。</p>
“不要再献祭活人了。”</p>
沈夜开口道。</p>
他一说话，四周虚空顿时爆发出嗡嗡的声响，将他的气势增强，一下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。</p>
他浮现在海水中，俯瞰着下方的白夜怪物们。</p>
无可比拟的压制力从他身上散发出来。</p>
——他就是真理！</p>
“竟然是真理十二阶的存在，可是我从未见过你，你到底是谁？”不良天使诧异地问。</p>
“我是那位伟大存在的经纪人。”沈夜道。</p>
他扫了一眼虚空。</p>
虚空中浮现出了经纪人的相关权利和义务，以及各类事务中的收益。</p>
——那位大佬一下子就弄明白了“经纪人”是怎么回事。</p>
它甚至不经过沈夜同意，就完成了整个契约的签订。</p>
“经纪人——好吧，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伟大存在的契约，真的不需要再献祭活人了？”不良天使问。</p>
“不需要，这件事我说了算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“……不要生命吗？那我搞那么多奴隶在手里，岂不是白费功夫？”不良天使懊恼地说。</p>
“总之不要生命体。”沈夜道。</p>
不良天使一拍手，兴奋地说：</p>
“有了！”</p>
“我把整个星球的人杀光，把他们的灵魂用来献祭，岂不美妙？”</p>
“死人也不要。”沈夜道。</p>
不良天使盯着他，慢慢笑起来，说：</p>
“你是在为难我吗？我献祭了那么多灵魂都没问题，你一来就限制我——”</p>
“总之不要献祭生命体，无论死活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“好啊，那别的呢？有什么要求？”不良天使问。</p>
“暂时没有。”</p>
沈夜惜字如金，说到这里，便不继续设置条件了。</p>
诚然。</p>
自己在具体的事务上有一定的话语权。</p>
但若自己一直在献祭物上指手画脚，那位大佬会怎么想？</p>
再说了。</p>
这个不良天使（白夜灵王）绝对不好惹。</p>
连那位大佬都没对付它。</p>
它也不会根据自己的三言两语，就改变行事风格。</p>
“经纪人是吧，你这点条件难不倒我——但你凭什么认为，你有资格代表那位存在？”</p>
不良天使露出满是恶意的笑容，面对着沈夜，口中念起晦涩难辨的咒语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