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要。”夏特莱欣喜道。</p>
“一天只能一次，下次等明天。”沈夜说。</p>
“我可以帮你做其他事，巴克斯特，现在轮到我来帮你了，如果你愿意，我养你也可以。”夏特莱在他耳边亲昵低语。</p>
沈夜将她抱在怀里，正要说话，忽然皱起了眉。</p>
“那你养我？我很好养的。”夏特莱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，小心翼翼地转了口风。</p>
“不是——有一件约定好的事找上门来了。”沈夜道。</p>
原来他刚才的不愉，并非是因为自己的言语。</p>
夏特莱松了口气。</p>
她索性埋头在他肩膀上，轻声问：</p>
“必须去吗？”</p>
“不得不去，是一个我自愿签订的契约。”</p>
“要帮忙吗？”</p>
“暂时不需要。”</p>
“那你忙完了再召唤我吧，后面的楼层我继续帮你探。”</p>
“好。”</p>
“顺便说一句，刚才那一层有些怪异的地方，就在墙壁上挂着的那副壁画中，一会儿要去看看。”</p>
“明白了。”</p>
“那——我等你。”</p>
“好。”</p>
夏特莱笑了笑，身形变得模糊，最终从沈夜的面前消失。</p>
沈夜感受着那似有似无的呼唤，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，低声道：</p>
“走。”</p>
虚空一动。</p>
他从原地消失，径直出现在了真理之海的深处。</p>
白夜灵王早已等候多时。</p>
“经纪人，我搞到了一个好东西，迫不及待地想献给那位伟大的存在。”</p>
他兴奋不已地叫嚷道。</p>
沈夜面色不善，盯着这个坏自己好事的家伙。</p>
——没办法，自己确实接了这份工作。</p>
契约规定了经纪人要出面安排这种献祭的事务。</p>
推不掉。</p>
白夜灵王装模作样地翻弄口袋，好像在找寻什么。</p>
“不好意思！我忘记放在什么地方了，你等等，我马上把它找出来！”</p>
沈夜叹了口气，揉着太阳穴道：</p>
“拿出来吧，快一点，我还有事。”</p>
“你不怕我趁这个时候杀你？”白夜灵王问。</p>
“在献祭中杀了大佬的使者，只为隐瞒那个秘密，你猜猜自己是什么下场。”沈夜无所谓地说。</p>
“什么秘密？”白夜灵王问。</p>
“只要你动手，那位大佬立刻会收到一封信，里面写着‘喂食的镣铐之舟’的秘密。”沈夜道。</p>
白夜灵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</p>
“瞪我也没用啊，”沈夜耸耸肩，“我出任何事，信就自动寄出去了。”</p>
“原本你献祭了几亿年，成功地让大佬认可了你。”</p>
“即便大佬有些烦你，也只是躲着你而已。”</p>
“你猜——”</p>
“等它知道真相了，它又会怎么想？”</p>
沈夜一边说着，一边上前拍了拍白夜灵王的脸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