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夜手上的血线顿时消失，看不见任何伤口，整个人再次变得昏昏沉沉。</p>
然而他的愿望已经说出口。</p>
眼下。</p>
如果对面真的实现了他的愿望——</p>
他就成为对方的奴隶了！</p>
时间缓缓流逝。</p>
一息。</p>
两息。</p>
三五息。</p>
足足一刻钟。</p>
对面那庞大的虚影凝聚成亿万星球，推演了无尽的人类文明，让一个个人类社会从刀耕火种进化到农业时代，再到工业革命，并且继续发展。</p>
无数的文明之中——</p>
没有任何一个文明最终获得了成功。</p>
资本家。</p>
始终保持着资本家的本色。</p>
足足一刻钟。</p>
虚空中，那庞大的影子发出一道深沉的叹息：</p>
“人类……贪婪的本性……”</p>
“……无解。”</p>
话音未落，沈夜眼前浮现出一行行发光小字：</p>
“对方化为术灵，亲自降临于此，以女武神为跳板，对你发动了无法抵御的真理级交易。”</p>
“对方无法满足你的交易需求。”</p>
“本次交易失败，真理压制结束，你重新获得了自由。”</p>
所有小字一闪。</p>
沈夜忽然打了个激灵，整个人清醒过来。</p>
他的目光迎上了对面的女武神。</p>
女武神依然被长刀刺中。</p>
她背后那庞大的虚影术灵俯瞰着两人。</p>
这一刻。</p>
沈夜却毫无战意，只是开口问道：</p>
“连你这样的终极造物，掌管无穷真理的存在，对资本家也没有什么办法？”</p>
“……”虚影术灵默不作声。</p>
沈夜叹了口气，神情有几分萧瑟。</p>
长刀一闪。</p>
女武神顿时被分尸。</p>
“不——你杀了她！你杀了她！”</p>
一切纪元的终结主突然爆发出一阵凄惨至极的哀嚎。</p>
“闭嘴，她还没死。”沈夜传音道。</p>
“你明明已经杀了她，难道还有转机？”一切纪元的终结主以颤抖的语气问。</p>
沈夜忽然收了刀，朝后退出一段距离，默默等待着。</p>
女武神一死。</p>
那庞大的虚影术灵顿时消失了。</p>
紧接着——</p>
虚空中，几行微光小字早已浮现，并正在徐徐消失：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