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灵魂是自由的，这种自由弥足珍贵，并且在离开了那个真理造物之后，再也不必任其摆布。”</p>
“以守护骑士之力，她的灵魂与血肉将在涅槃中重生。”</p>
沈夜收回目光。</p>
他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，转身随便走进一处房间，搬了把椅子，就坐在桌前，暂且休息一会儿。</p>
这是船舱底层。</p>
安全区。</p>
自己没有任何夺取终极造物的欲望。</p>
安全。</p>
沈夜一抹指环，取出些零食和饮料，吃吃喝喝起来。</p>
等了一阵子。</p>
女武神从虚空中走出来，站在他面前，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。</p>
沈夜依然在啃一块巧克力，头也不抬地说：</p>
“轮到我们反击了。”</p>
“但我们在它面前只是蝼蚁，就算全力攻击，也无法伤害它分毫。”女武神道。</p>
“我们不行，但有人行。”沈夜道。</p>
女武神忽然望向虚空。</p>
一行行提示符显现在她的眼前：</p>
“对方发出了资格认定。”</p>
“本次认定已得到那位十七阶的存在认可。”</p>
“恭喜。”</p>
“你成为了那位大佬的第二位经纪人。”</p>
“我成了经纪人？”女武神问。</p>
“没错，去找东西吧，一切有力量的东西，都可以献祭给它，为它增强力量——它可是在死扛那个终极造物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“可这不就算是参与了终极造物的争夺么？”女武神问。</p>
“别人都不行，但你可以——”</p>
沈夜看着她的眼睛，轻声道：</p>
“第一，你不是为了得到它，你是为了复仇；”</p>
“复仇？”女武神怔住。</p>
“是啊，难道没有人找它复仇么？”沈夜问。</p>
“……没有，它是无敌的。”女武神摇头。</p>
“好，现在我们要复仇——这并不是为了得到它——”</p>
沈夜抬起头，望向天花板，深吸一口气，怒吼道：</p>
“王八蛋，我们要干掉你，听见了吗？”</p>
“别他妈自以为是，没人想得到你！”</p>
吼完等了一阵。</p>
没有动静。</p>
“好，现在我们说第二点。”</p>
在女武神难以置信的神情中，沈夜冷静地说了下去：</p>
“第二么——”</p>
“它用你攻击了我，如果这没有违背规则，凭什么我不能用你攻击它？”</p>
“一旦它判定你违背规则，就是判定它自己违背规则！”</p>
“这是本次战斗中产生的BUG。”</p>
“——也是我们的希望所在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