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顺便说一句。”</p>
“屏障的另一边，此刻应该已经是噩梦时代了。”</p>
“——那边只有毁灭，绝无任何活物。”</p>
沈夜陷入沉默。</p>
好一个噩梦与现实。</p>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</p>
他突然心有所感，扭头朝窗外望去。</p>
只见窗户外的栏杆上，蹲着一只黑色的猫，而那树枝之上站着一排乌鸦。</p>
猫与乌鸦都冷冷地盯着他。</p>
老头儿大声道：</p>
“不要理会这些家伙，它们感受到了你灵魂中的真理气息，想要干掉你，汲取你的力量！”</p>
老头儿又捏了个术。</p>
外面的虚空猛然一震，爆发出惊雷般的声响。</p>
乌鸦慌张飞走。</p>
猫也立刻逃窜远去。</p>
嘭。</p>
病房的门打开。</p>
护士走进来，大声道：“吵什么吵——刚才不是说好了吗？你们赶紧去交费啊。”</p>
沈夜和老头儿对望一眼。</p>
“我去交。”</p>
老头儿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，匆匆跟着护士离开了病房。</p>
只剩下沈夜躺在病床上。</p>
这里才是现实世界？</p>
还是有些怀疑。</p>
但——</p>
不管怎么说，先弄点钱在手上。</p>
那真理十七阶的大佬看上去也不像有钱的样子。</p>
沈夜拿起手机，下载“借贷宝”，迅速填写表格，提交了借贷申请。</p>
叮！</p>
一条消息很快跳出来，显现在手机屏幕上：</p>
“对不起，您的信用等级不够，无法申请1000元的额度。”</p>
“您可以尝试申请500元额度。”</p>
沈夜一怔，继而填写表格，申请500元额度。</p>
叮！</p>
“对不起，您的信用等级不够，无法申请500元的额度。”</p>
“您可以尝试申请100元额度。”</p>
这下没错了——</p>
果然这里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！</p>
沈夜关了借贷宝，打开其他各类APP仔细查看。</p>
游戏里，自己的角色还在。</p>
新闻依然是今天的那些内容，跟记忆里完全一致。</p>
时间是11月11日。</p>
也完全吻合。</p>
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。</p>
门打开。</p>
老头儿端着一个碗进来，放在柜子上：</p>
“把这碗面吃了，我们回去。”</p>
“好香，鸡汤面？”沈夜问。</p>
“对——你要赶紧吃东西，这很重要。”老头儿说。</p>
沈夜也不多问，拿起筷子，挑了一根面条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