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频结束。</p>
“上传，每个手机都要能接受这段视频，如果不能，也要自动播放声音——然后把每个人银行账户里的钱偷一分出来。”</p>
沈夜道。</p>
“放心，马上办。”人工智能的声音响起。</p>
他把“顶流天王”的词条激活，然后静静等待。</p>
——这一次可不是随意的表演视频。</p>
这是一次威胁。</p>
人们会印象深刻的。</p>
数息之后。</p>
“办好了。”人工智能道。</p>
“很好，你辛苦了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“沈夜先生，您马上就要火了，我们下一步做什么？”人工智能问。</p>
“把所有人类的面孔显示在我眼前——速度可以快一点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“遵命。”</p>
手机屏幕上，开始快速浮现一个个人类的面孔。</p>
下一秒。</p>
手机自动连接了房间里的电视。</p>
电视上如流水般飞闪着无数人的面孔，快到了极致。</p>
沈夜坐在电视机前，默默看着数不清的人类模样闪现不停。</p>
金色的流沙在他眼中沸涌。</p>
——流沙之瞳！</p>
那些人类的过去和未来，一同浮现于他的脑海。</p>
沈夜快速的甄别，将人们一一排除。</p>
某一刻——</p>
“停。”</p>
他喊了一声。</p>
手机屏幕上浮现出一名壮硕男子的面孔。</p>
“是他吗？”</p>
谢岚问道。</p>
“不，这个人是一个杀猪的屠夫，但实际上他是毁灭仆从的人类身份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“不理会就行了。”</p>
“那可不行，我要杀光他们——每多杀一个，找师父的人就少了一个。”</p>
沈夜盯着手机屏上的那人，默默记忆着对方的地址，然后——</p>
“门。”</p>
通灵之门骤然显现。</p>
他一步跨过去。</p>
一息。</p>
两息。</p>
三息。</p>
门再次打开。</p>
沈夜又跨了回来，在水龙头前蹲下，洗去手上的血水。</p>
“怎样？”</p>
谢岚问。</p>
“一共来了五个人，全被我干掉了，灵魂都没逃出去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“效率挺高的嘛。”谢岚道。</p>
沈夜看了一眼虚空中的提示符，看着因为毁灭而提升的个人属性，轻声道：</p>
“实在不行，我就把他们都杀了。”</p>
“这样就不会有人找到老师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