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客略一沉吟，说：</p>
“也罢，我就看一下。”</p>
他从虚空一抽，抽出一张卡牌。</p>
只见这张卡牌上画着一条波光粼粼的大河，倒映着无数人间的光阴片段。</p>
“别动。”</p>
徐行客将卡牌对准张扬。</p>
“是要做什么吗？是术法还是别的什么？”张扬警惕起来，面上却带着笑意问道。</p>
徐行客正要解释，心头忽然一动，想起了女巫的叮嘱。</p>
他嘴上的话就变了：</p>
“我这张卡牌能将你的词条朝前推演，看看它将来会变成什么词条——”</p>
“如果我们知道词条的未来是什么样的，你应该就能找到办法。”</p>
几人听了，一起点头。</p>
张扬也欣然说道：</p>
“这确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——您手上这张卡牌还有其他功能没有？”</p>
“别的功能？”徐行客瞪他一眼，“这卡牌只能承载一种能力，多了就会破灭。”</p>
“我也不懂，只是问问。”张扬挠挠头，不好意思地笑道。</p>
——既然只是推演词条，那也没什么。</p>
也许能给自己一点灵感。</p>
“来吧。”</p>
他开口道。</p>
徐行客微微颔首，他将卡牌收回来，正面朝自己，背面对着张扬。</p>
卡牌顿时激活。</p>
“镜河深流。”</p>
“塔罗隐秘系第五十一又二分之一。”</p>
“描述：观察词条形成的缘由，为词条的发展给出隐秘的法界建议。”</p>
卡牌上悄然浮现出一幕场景。</p>
词条形成的那一幕——</p>
是在噩梦世界。</p>
沈夜出现了。</p>
他在跟一个“徐行客”说话：</p>
“老师……把我想要的那个东西给我。”</p>
“徐行客”叹口气，接话道：“好吧，真拿你没办法，你想要什么？”</p>
只听“咣”的一声响。</p>
“徐行客”头顶冒出一个词条：</p>
“叮当猫。”</p>
徐行客看着卡牌上的景象，忽然手一抖，将牌收了起来。</p>
迎着剑姬和苍南焰的好奇目光，他淡然说道：</p>
“这里是公共场合，词条的进阶乃是个人的隐私，关系到个人战斗力。”</p>
“等吃完饭了，我找个别人无法探听的地方，单独告诉张扬兄弟。”</p>
有道理！</p>
不仅剑姬和苍南焰认为就该如此，连张扬本人也觉得他考虑的十分周到。</p>
大家很自然地转换了话题。</p>
一顿饭吃完。</p>
徐行客点了根烟，美滋滋地抽完，又要继续再点一根。</p>
剑姬推了他一下：“喂，人家还等着呢，你稍微替年轻人考虑一下行不行。”</p>
徐行客这才站起来，朝张扬一招手：</p>
“我们走，先把你的事情说了，晚点我还要去练拳。”</p>
“您费心了。”张扬连忙跟着站起身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