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念了一遍。</p>
沈夜以一种气恼的语气说道：</p>
“是啊，这没什么好称道的，所以我不太想让你知道它的存在。”</p>
宁云毓眼眸深处的幽暗之色无声而逝。</p>
“这个词条……你什么时候得到的？”</p>
她问道。</p>
沈夜别过脸去，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样。</p>
“好啦，说给我听嘛。”</p>
宁云毓紧拥着他，以撒娇的语气说。</p>
沈夜这才做出一副没办法的样子，悻悻然道：</p>
“就刚才你传我刀法的时候。”</p>
——这是真话！</p>
宁云毓就算实力再强一万倍，这件事也是真的！</p>
自己不作假，任凭你实力再如何恐怖，都没有什么好怕的！</p>
甚至这可能会加深彼此的信任。</p>
宁云毓又看了那词条几眼，眉间的阴郁消失一空，吃吃笑道：</p>
“你啊，这也不怪你。”</p>
“怪我？当然不能怪我了，那个人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“其实就是你干掉了他，但你是无心的。”宁云毓道。</p>
“怎么可能！”沈夜叫了起来。</p>
“巴克斯特，你对毁灭侧的词条缺乏认知。”</p>
宁云毓耐心地解释下去：</p>
“毁灭侧的词条，比其他世界的词条更难获得，也比其他世界的词条更有战斗力。”</p>
“但毁灭词条极其稀少，很多人见都没见过。”</p>
“所以你不知道——”</p>
沈夜有些茫然。</p>
——我不知道什么？</p>
宁云毓继续道：</p>
“你这个词条的威力是——”</p>
“你可以义正言辞的说并且做一些事，任何人都不会有异议，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，除了心怀嫉妒的人。”</p>
“对啊，这有什么问题？”沈夜问。</p>
“所以那个人死了。”宁云毓道。</p>
“哈？”</p>
“是的，这词条有两个能力，第一个是‘任何人都不会有异议，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’；”</p>
“至于第二个能力——”</p>
“是‘除了心怀嫉妒的人’。”</p>
“等等！”沈夜失声叫了起来，“你是说——”</p>
“是的，毁灭侧的词条，每一个都跟毁灭有关系，比如这个词条。”</p>
宁云毓以一种玩味儿的语气说了下去：</p>
“‘除了’是动词。”</p>
“整个词条，首先让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，然后还会除掉那些心怀嫉妒的人。”</p>
“这就是毁灭侧词条的力量。”</p>
“无数人趋之若鹜，却在一生中都无法得到任何毁灭侧的词条。”</p>
“恭喜你。”</p>
“你的毁灭词条很厉害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