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——</p>
有一天。</p>
人类文明的技术水准提高到了一定程度，发现了“屏障”的存在。</p>
少女也很好奇。</p>
因为以真理世界的“屏障”为参照物的话——</p>
人类发现的“屏障”，在永恒世界的另一端。</p>
这一处“屏障”之外是什么？</p>
不管怎样。</p>
这件事在各个种族里引起了广泛轰动。</p>
各个种族开始想办法破除“屏障”。</p>
他们用层出不穷的办法对付“屏障”，让少女也为之大开眼界。</p>
但是没有用。</p>
以这些种族的力量，还无法破坏世界的“屏障”。</p>
到了这时候。</p>
各种族的矛盾都被搁置了。</p>
所有生灵都想知道“屏障”之外究竟有什么。</p>
于是各个文明都拿出了真本事，通力合作，力求要找到一种能够打开“屏障”的力量。</p>
——永恒之脑诞生了。</p>
可是——</p>
永恒之脑具备无穷无尽的力量，但却无法打开屏障。</p>
人们大失所望。</p>
甚至一些人开始利用永恒之脑的力量，去对付以前的仇敌。</p>
世界进入大混乱时代。</p>
少女不想看着这个世界在无休止的杀戮中堕落，同时也对“屏障”之外有什么感到好奇。</p>
她自然可以凭借“进食”打开屏障。</p>
超越无数真理造物的力量，完全可以让她知道“屏障”外有什么。</p>
但是她严守着“观察者”的身份。</p>
她很谨慎。</p>
她不愿干涉这个世界的一切。</p>
直到有一天——</p>
有一些人类误打误撞，成为了毁灭的信徒。</p>
堡垒开始从内部攻破。</p>
那一天。</p>
屏障破碎。</p>
无穷的黑暗烈焰涌入了世界之中。</p>
——毁灭大劫降临！</p>
后面的事，沈夜基本都知道了。</p>
“其实应该再多发展几千年，再去考虑打开屏障的事。”</p>
他有些感慨地想。</p>
夏特莱接话道：“你说的对，外面的世界有一条重要的法则——”</p>
“处于保护中的种族，如果强烈要求进入真正的世界之中，那么‘恩典’无法阻拦他们。”</p>
“‘恩典’究竟是什么？”沈夜问。</p>
“它是至高规则的一种——”</p>
“比如你作为人类，在真理世界就是安全的，但若来到这里，‘恩典’就从你身上消失了。”夏特莱说。</p>
“永恒世界打开屏障，就代表想要进入这样的世界，放弃‘恩典’？”沈夜问。</p>
“对。”</p>
夏特莱说。</p>
她默念了一句咒语。</p>
更多的画面出现在沈夜的脑海之中。</p>
那些脱离永恒世界之后的战斗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