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在观察目标。”</p>
沈夜静静地看着、等待着。</p>
——这位老约翰是否能发现自己的哨岗？</p>
此刻，他又在做什么？</p>
只见老约翰悄然出现在梦境世界的一处偏僻所在。</p>
“鸳鸯刀……”</p>
“不存在这一式刀法。”</p>
“但这种刀法混合了许多法则，起码有四种。”</p>
老约翰的手上握着一根银色的短杖。</p>
说是短杖，但其实短杖上刻印着一行行飞快变幻的小字。</p>
小字不断刷新。</p>
从“鸳鸯刀”三个字变化为“鸳刀、连环鸳鸯斩、梦魂双斩……”</p>
无数的选项与招式名浮现在短杖上。</p>
但小字却一直没停下来。</p>
——看上去，这银色短杖似乎有些迟疑，始终无法确认招式的名称。</p>
等一下。</p>
你确认我刀法的名称干什么！</p>
沈夜心头好奇，甚至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。</p>
就好像——</p>
如果对方找到了刀法的名称，自己身上就会发生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样。</p>
“停。”</p>
老约翰忽然开口道。</p>
银色短杖上的小字统统消失。</p>
这位穿着燕尾服、满头白发的老者咧嘴一笑，语气森然道：</p>
“这是什么？”</p>
“——在我的身上，用着一种词条的力量，监视我？”</p>
沈夜心头一沉，旋即有些悚然。</p>
他发现了！</p>
竟然能被发现！</p>
自己记得很清楚，词条“脱竿者”有一条说明——</p>
“除非对方拥有‘圣’级词条，又或你主动告之，对方才可能察觉你安置在其身上的哨岗。”</p>
老约翰有圣级词条！</p>
——这家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！</p>
夏特莱的声音突然响起：</p>
“当心——我是说，实在不行，我们必须立刻回到真理世界，躲在真理大地深处。”</p>
“为什么？”沈夜问。</p>
“唯有圣人才可以获得‘圣’级词条，沈夜。”</p>
夏特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。</p>
沈夜有些惘然。</p>
圣人？</p>
见鬼啊，你一个圣人，跟我做什么门能力的交易？</p>
你要什么无法得到？</p>
……真是搞不懂。</p>
另一边，老约翰脸上的人皮皱纹弯曲成形，仿佛在笑，又像是看到了一盘放在自己面前的食物，正准备进食。</p>
“有趣的词条……但你以为凭着这个词条，就能监视我？”</p>
老约翰说。</p>
沈夜默不作声。</p>
“当然了，我随时都能毁掉这个词条，但是我现在就让你眼睁睁看着，自己的招式如何彻底消失。”</p>
“不仅如此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