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问题？”信使问。</p>
沈夜就把战斗过程说了一遍。</p>
两位卡牌陷入沉思。</p>
“你怎么看？”信使问。</p>
“没办法——虽然这里面很可能有什么秘密，但我们的使命是‘永恒’，目标是去见‘苍白之王’——我们无暇分身去调查怪物的事。”</p>
红桃k肃然说道。</p>
“完成这件事都很难，我们确实是九死一生，几乎无法藏起来自杀。”信使叹口气道。</p>
“既然如此，你们还是继续你们的使命，我来查怪物的秘密。”沈夜说。</p>
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信使说。</p>
“不过呢，”红桃k补充道，“你把上次我们给你的鳞片拿出来。”</p>
“好。”</p>
沈夜把那枚“均衡”鳞片递过去。</p>
红桃k接了鳞片，又取出一块类似的鳞片，展示给沈夜看：</p>
“这是另一个消弭不见的上古法则，它只剩下这个遗蜕了，正好可以一起留给你。”</p>
“是吗？它是什么法则？”沈夜感兴趣地问。</p>
“‘新生’。”红桃k说道。</p>
只见他念动咒语，将两块鳞片捏在一起，用力一握。</p>
两块鳞片顿时化作一个二十厘米长的“棍”形物体，被红桃k抛还给沈夜。</p>
“我有预感，你所查探的事情极其重要，但我们是历史中的存在，只能按照既定轨迹去完成使命。”</p>
“这件事交给你了。”</p>
“这是我们给予你的帮助。”</p>
红桃k说道。</p>
沈夜接住那根“短棍”，眼前顿时浮现出一行行微光小字：</p>
“你获得了长匕首：”</p>
“？？？？古代之刃。”</p>
“兵器雏形。”</p>
“描述：恒定了‘均衡’、‘新生’两种法则，不受你的时代影响，并且因为历史的延续性，该匕首上的法则不会消弭。”</p>
“——古代法则似乎要在你手上重新焕发力量了。”</p>
沈夜呆了呆。</p>
还可以这样的？</p>
“在历史中，我们是注定要失败的，而这兵刃便是我们能流传给你的希望。”信使说道。</p>
两人眼看就要再次消失在虚空之中。</p>
“等一下——”沈夜连忙说道，“你们都很强啊，古代的苍白世界就这么难吗？”</p>
信使与红桃k对望一眼。</p>
“按说是不会这么难的，人类的四种使命之中，第一个使命应该是最简单的。”</p>
“而人类的特性便是可以利用多种法则。”</p>
“以多种法则制造的我们，在诞生之际，便比许多物种的终极兵器都还要强。”</p>
“——所以我们的失败，几乎是不可能的。”</p>
“但我们毕竟失败了。”</p>
沈夜沉默了数息，开口道：“我会查探出真相的，到时候再跟你们联系。”</p>
“好，我们等你的消息。”信使道。</p>
他们一起走入虚空，回归历史，消失不见了。</p>
只剩下沈夜依然站在原地。</p>
沈夜低头看看手中的长匕首——</p>
虽然不是刀，但也勉强可以当成刀来用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