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你想死？”</p>
老约翰开口道。</p>
这是沈夜的语气。</p>
他紧接着又冷哼一声，以老约翰的语气开口说：</p>
“昔日万界的圣人们把法则的力量汇聚于此，创造了苍白世界。”</p>
“但大家也都只释放了一部分法则。”</p>
“——你就算是法则体，力量也并不强。”</p>
“那个小子出手的时候，你才敢冒出来，就证明了这一点。”</p>
噗。</p>
长刀从身躯里抽出来的响声。</p>
老约翰怔住。</p>
四周光影变幻。</p>
一切恢复了正常。</p>
只见那个人类小子已经不见了。</p>
“王”却依然还在原地。</p>
——怎么回事？</p>
“不必紧张。”</p>
“我说服了他，让他暂时收回那一刀——事实上，他那一刀的威力尚未展开。”</p>
“王”平静地说道。</p>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老约翰问。</p>
那个小子似乎已经走了。</p>
见鬼。</p>
那刀术到底已经到了什么程度？</p>
为什么从头到尾，自己完全摸不出一点底子？</p>
不能让他的刀术再进阶了！</p>
那样的话，也许很快局势就将无法控制！</p>
“你说我很弱，所以我来了兴致，想跟你交一次手。”</p>
“王”开口道。</p>
“我乃是‘觉悟’法则的执掌者，是虚空圣人，而你只是一堆残缺的法则——你竟然还想跟我单打独斗一场？”老约翰冷笑道。</p>
“王”活动了下手脚，摆出战斗架势道：</p>
“从你开始，所有的圣人都要死，万界之中的一切法则都要恢复自由。”</p>
“就凭你？”老约翰道。</p>
残影闪过。</p>
对方不见了。</p>
——战斗直接开始！</p>
老约翰立即出手，却突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。</p>
“啊……”</p>
他神情迷茫地发出一声喊。</p>
半空中。</p>
两只手臂飞起来，带着淋漓的血，翻滚、摔落在地上。</p>
老约翰缓缓低头望去。</p>
只见自己已经失去了双臂，肩头上的血肉也全部消失，只留下了碎裂的白骨。</p>
好强。</p>
可是刚才明明挡住了啊——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