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戴着面甲，看不清样貌，但浑身散发着剑意。</p>
一个黑白相间——</p>
是一种奇异的哺乳动物？</p>
“既然要等几分钟，不如我们来切磋一下，也让我领略一下创造我的存在，到底有多强。”</p>
“王”淡淡地说着，摆出了防御姿态。</p>
熊猫傻了。</p>
它偷眼去看沈夜。</p>
却见沈夜神情一动，浑身突然涌起了冲天的黑暗烈焰。</p>
成功了！</p>
“送熊猫走。”</p>
沈夜道。</p>
唰——</p>
熊猫立刻不见了。</p>
只剩沈夜站在原地，手中握着那柄神剑。</p>
“在战斗之前，我有事问你。”</p>
沈夜开口道。</p>
“——你竟能汲取毁灭？你不是圣人！”“王”打量着他，淡淡地说。</p>
“我当然不是圣人。”沈夜道。</p>
萧梦鱼走了。</p>
熊猫也回归了。</p>
只剩下自己。</p>
——作为毁灭法则的持有者，被封死在这个世界，无法回归。</p>
自己还需要做一件事，就能走。</p>
但实在是让人好奇——</p>
“不如我们来交换一个答案——你告诉我，毁灭法则是从什么地方召唤来的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“那你又能告诉我什么？”“王”问道。</p>
“你最关心的事。”沈夜说。</p>
“我最关心什么？”“王”试探道。</p>
“你何时可以脱困，离开这个世界，获得自由。”沈夜道。</p>
“王”陷入沉默。</p>
沈夜心念电闪，开始揣测对方的所有行为与目的。</p>
它——</p>
想要脱困。</p>
并且早在遥远的历史中，就开始召唤“毁灭”了。</p>
它在反抗圣人。</p>
沈夜放缓了语气，慢慢说道：</p>
“放心，我跟你没有什么利益冲突。”</p>
“而且如你所见，我是毁灭的忠实盟友，你做的一切我都不会计较——”</p>
“我乐见万界之中，出现一个不属于圣人的法则。”</p>
“为什么？”</p>
“王”盯着沈夜问道：“圣人坐享万界的一切，难道这种利益不能让你心动？”</p>
“我不是圣人。”沈夜道。</p>
话又说了回来。</p>
“如果要交换情报，你必须先说那个答案。”“王”开口道。</p>
“可以。”沈夜笑道。</p>
“成交——现在你说吧。”“王”收起了战斗姿态，抱着双臂，盯着沈夜道。</p>
沈夜却不在乎它的审视，神情严肃道：</p>
“你想要脱离樊笼，一飞冲天，从此不再受圣人们的约束，几乎不可能。”</p>
“除非有一天，你能遇到那个佩刀的人——他的刀术从未出现在万界之中，并且他也把圣人视为自己的敌人。”</p>
“当你遇上他之后，你的自由就来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