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来不及了。</p>
那句“绽放吧，菊”已经传遍了千家万户（不是）。</p>
这件事造成的轩然大波已经不可估量。</p>
且不说圣人们的形象——</p>
咣！</p>
只听一声巨响。</p>
时之圣人头顶上也浮现出一个全新的词条：</p>
“刚烈者。”</p>
“负面词条、万界见证、不可抹灭的印象、出血者、无尽历史与众生共同记载与分享的八卦。”</p>
“描述：从你背后发起的攻击，其威力增添5%。”</p>
“——你的笑容已泛黄。”</p>
死寂。</p>
时之圣人也呆住了。</p>
万界圣人们全部没有吭声。</p>
千百万个世界之中，所有强者们都接收到了这个情报。</p>
圣人。</p>
也不是真正的无敌。</p>
圣人也会刚烈啊！</p>
至于一般的职业者们，已经开始互相递着眼神。</p>
沈夜耳边却响起了兰西、佩阿索、安妮、夏特莱和苏酥的尖叫声：</p>
“啊啊啊啊啊！”</p>
“太帅了！”</p>
“太聪明了！”</p>
“——这是万界瞩目的时刻！”</p>
“而你抓住这个机会，让他自然产生了一个词条——”</p>
“他也不好过！”</p>
沈夜微微点头。</p>
是的。</p>
没有人比我更懂如何让一个词条产生。</p>
——吸血娃的升级过程，本就是不断吸附各种名望，这才一步步攀升至“曼荼罗·乌洛波洛斯”。</p>
既然你们把万界的目光都投过来，想让我社死——</p>
那就大家一起死咯。</p>
沈夜抬头看着时之圣人的词条，一边“啪啪”鼓掌，一边笑着朝对方点头：</p>
“你选的嘛，偶像。”</p>
“竟然要跟我比恶心人——”</p>
“这下大家应该都满足了吧。”</p>
同一时刻。</p>
另一边。</p>
第二试炼场外。</p>
另一个沈夜处于“走马灯”之中。</p>
他闭着眼，全心全意地修习着“快速修炼指南”。</p>
“全属性太低了……”</p>
“‘永恒’与‘毁灭’都起了作用，现在只差‘真理’。”</p>
“我倒要看看，当我修习至真理二十一阶的时候，能不能压制圣人。”</p>
“加油，加油！”</p>
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