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筝看一眼旁边的男人，
那个男人脸上一直挂着痴迷的笑容，丝毫不见害怕。
“新闻里那些人都是她杀的？”
“不是。”
那些死的人不是花叶杀的，但和她也脱不了关系。
每个人都是中了她的魅术之后，被她带走，然后死亡。
花叶身体里不止一种妖的内丹，她的身体早就千疮百孔。
而人类的精气，恰好可以让她继续维持美貌和那好听的歌声。
“你打算怎么处置她？”弄死吗？！
“她是人类，我没权处置她。”黑影耸耸肩：“不过等我取出内丹，她应该也没多少时间了。”
花叶的身体被妖丹吸取太多力量。
取出妖丹后，她的身体会迅速衰老，没有几年可活了。
这就是使用妖丹的代价。
人类的贪婪，终究会害死自己。
“她背后是谁？”初筝面无表情的八卦一句。
“……一个老前辈了。”守护者给初筝讲了一个故事。
他们这些守护者，在做这个之前，都是人类。
大部分都是被逼上绝境之后，走上这条道路。
而他还没做这行的时候，那位就在了。
当初他还是那位前辈带出来的。
后来他就很少见到那位的行踪。
他们这些守护者分散在各地，也不需要汇报什么。
所以百年都可能没有对方的消息都属正常的。
只是他没想到，那位老前辈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……
他当守护者太久了。
久到已经麻木。
他开始想念作为人的感觉。
守护者也想不明白：“当初答应做这件事，不是自愿的吗？”
“是啊，自愿的……可是想法会变的啊。”老前辈叹口气：“我们现在就是怪物，你明白吗？”
“……”
守护者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。
既有平常人没有的力量，还有漫长的生命，有什么不好的？
只不过是和人类来往不能太长。
他们这个样子每次都维持不了多久……
“差不多就是这样。他只是想变回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