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英和服从军令一样紧紧张张地跑出跑进忙了一会,把自己的春芽和秋红的旧衣包了一大包给柳笑笑递过来,毕成皱着眉望一眼周英,周英瞬间变脸,红着脸说:
“我再买几套新的。”
周勇急忙说:
“好,我们马上去买,然后我送过去。”
赵瑾和老光头正在远处的鱼塘边赏鱼,这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,老光头惊讶地说:
“怎么,周勇这个莽夫也被驯服了?”
赵瑾脸色数变,点点头又摇摇头,紧接着又点头:
“这家伙……”
毕成丢给周勇十万两黄金:
“顺便找一个铺面,尽量大一点,能够做生意也能住家那种,以后我传授乳娘一家制符术。小姨,这一家以后传授功法和指导制符就靠你了。”
周英立即点头:
“包在我身上。”
柳笑笑急忙告辞,毕成搂住她的脖子偷偷地把一百两黄金塞进她的衣袋里:
“乳娘要去准备嘛?简单一点,不过,来得及通知的亲戚要来几个。”
柳笑笑诚惶诚恐地跑着出去了。
毕成对秋红说:
“通知四大将和军师李季,每人带十个将军我在乳娘家吃饭时警戒,你们所有人都做护卫,不得入座。四个时辰这里集中,派几个厨师去帮帮灶,宴席设在院子里。”
春芽秋红站得笔直,应声“是”就风风火火出去了。
(二)、立威
四个时辰后,四大将和周英、周勇、李季、郝静、祟纪纲、钱进及四十个掌控十万战兵的将军整整齐齐站在大院里,所有人都金盔金甲,全副武装。
毕成揽着母亲的胳膊进入八马彩车,缓缓走向四里外的柳笑笑家。
这条路,柳笑笑每天四个来回,从毕成生下到毕成五岁,风里来雨里去五年不曾断过一次。
八个四里,三十二里路,柳笑笑跑了五年。
一进柳笑笑家,毕成的笑容瞬间不见了,眼前所谓的家仅仅是一座草屋,院子里一堆灰,虽然已经被集中了一下,但仍然可以看出那就是一家人的厕所。
五六株树,一间草屋,这就是一个家。
院子里扫得很干净,当院摆下两个军用帐篷,一个是临时厨灶,一个里面摆着四张整合成一个平面的桌子,上面已经有十道菜。
柳笑笑的丈夫四十岁就白发苍苍了,手和脸上满是褶皱,好像枯树皮。
只有一个男孩子叫葫芦,和毕成同岁,但瘦弱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到。
亲戚只来了三位,毕成把母亲和柳笑笑夫妻扶到主位,自己和葫芦坐了左位,把三个亲戚安置在右侧。
周勇等笔直地站在两侧,庄严至极。
毕成问柳笑笑父亲:
“老人家,生活怎么样,有什么困难?”
柳笑笑一家三人和三个亲戚都没有修炼,都是种地的。
“告诉四爷,还过得去。”
“大家吃,我们一边吃一边唠嗑——您一家几口人,种几亩地,今年收了多少粮?”
“告诉四爷,我们七口人,种十一亩地,今年收成好一点,收了八十四斗粮。”
毕成瞬间高兴:
“八十四斗粮,哈,够吃了?”
老头想了想说:
“可能……可能够了!”
毕成望一眼李季,李季急忙说:
“一亩地收税五斗,剩余二十九斗,七口人度日子很勉强。”
老头皱着眉说:
“五斗是王朝的官税,税官还要收一斗,云天宗也收一斗。”
毕成勃然大怒:
“税官有王朝俸禄,怎么还加收?郝静、祟纪纲,你们带五十万战兵把王朝一品二品税官全部抄家,粮食金银交到练兵场,明天我拜见大帝后按照田亩返回。周勇、钱进,你们带一百万战兵把云天宗抄了,粮食金银上交国库,掌门带到这里。”
“是!”
“阻挡者,杀无赦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