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为何如此看着为父?莫非是为父什么地方做错了?”
顾元武故作不解的问道,顾言无奈的笑了笑。
“父皇,现在只剩下咱们爷俩。”
“您觉得,您还有必要继续装下去吗?”
“言儿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为父可是什么都不知道,言儿莫要误会为父。”
“行行行,儿臣就当父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敢问父皇,既然您将东郊一带交给儿臣打理。”
“是不是也就意味着,无论儿臣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的?”
顾言看向顾元武,认真询问道。
经过凉都一战,顾言早就不是先前那童稚少年。
身上不知何时,早就沾染上些许戾气。
顾元武似乎是看出顾言想要做些什么后,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为父既然将东郊交给你小子,那就意味着为父想过最坏打算。”
“别怪为父没提醒你,你小子现在可是众矢之的。”
“那些朝臣和阁老,可是在暗中盯着你小子不放。”
“既然他们那么喜欢盯,就让他们继续盯着好了。”
“难道父皇觉得,儿臣还会怕他们?”
“为父并不是这意思,为父的意思只是说尽量不要做的太过火。”
“父皇,有的事情不是儿臣想做过火。”
“听闻那些朝臣和阁老,似乎是对北郊的盐矿很感兴趣?”
顾言再次看向顾元武问道,顾元武这次当真有些意外。
不过转念一想,北郊盐矿都是顾言的亲信镇守。
现在能知晓此事,显然是在情理之中。
于是乎,顾元武轻点眉梢。
算是承认此事,毕竟北郊盐矿产出的精盐可比盐海之滨的海盐抢手多了。
要不是因为这座盐矿是顾言所持有,顾元武都想收回来了。
顾元武都能有这样的想法,那些朝臣与阁老就更别说了。
“为父先前不告诉你,其实是怕你小子行事偏激。”
“现在看来,反而是为父低估了你小子。”
顾元武原本还在担心,顾言得知此事之后。
会马不停蹄的找那些朝臣阁老的麻烦,现在看来,顾元武是小看了顾言。
“父皇说笑了,儿臣并没有任何改变。”
“只所以没有立刻找那些朝臣官吏的麻烦,原因其实很简单。”
“只因那些家伙还未触及儿臣底线,一旦触及儿臣底线。”
“那么到时候,哪怕父皇出面阻拦。”
“也无法阻拦儿臣,那些家伙应该庆幸这点。”
顾言浅笑着说道,顾元武当真没有想到。
顾言现在会如此作答,愣了几秒后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不愧是为父的嫡长子,果然同为父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