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云雀端起酒盏,抿了口后浅笑问道。
“四位的意思,是想以这醒酒茶入股?”
“入股?有意思的词汇。”
“不错,的确是想借此机会入局。”
“殿下应该有所耳闻,我们四人从不轻易干涉诸国之事。”
“可有的时候,麻烦却不是我们所能避免的。”
“我们四人只希望,殿下您日后若有所成就,还望看在今日这杯醒酒茶的份上。”
“对我们四人身后世家,稍作提携即可。”
月云雀沉声说道,顾言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。
原来月云雀他们是看中自己潜力,所以才故意为之。
“既然四位都这么说了,那我只有选择答应。”
“还望四位,不要对我有过高的期望才好。”
顾言端起醒酒茶,朝着月云雀四位示意道。
“殿下,您过谦了。”
“这世上,还没有我们四人同时看错的人。”
“相信殿下,您不会让我们失望。”
月云雀说罢,转身离开席位。
顾言坐下身后,望着手中干涸的茶盏。
略微有些失神,很显然顾言是在思量月云雀刚刚所言。
不得不说,月云雀四位刚刚所言让顾言想了许多。
“顾兄弟,这是怎么了?”
李成海手持酒盏,径直坐在顾言身旁。
转身,看向顾言询问道。
“没事,就是这酒后劲太大了。”
顾言摆了摆手,苦笑着说道。
李成海见状,笑了笑并没有说些其他。
“顾兄,等下就要洞房花烛了。”
“怎么样?紧不紧张?”
李成海放下手中酒盏,并没有继续劝酒。
听到李成海提及此事,顾言这才回过神来。
差点给忘了,自己稍后还得洞房花烛。
“李兄不说,我差点都给忘了。”
“差点给忘了?顾兄这话也只能在我们兄弟面前所说。”
“要是让长公主听到,今晚可有的顾兄好受的。”
李成海拍着顾言肩膀,感慨万分说道。
李成海现在的模样,好像说不出的苦涩。
顾言并没有追问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酒宴临近尾声,而天色也已经渐渐昏沉。
喝的伶仃大醉的顾言,瘫坐在酒席间。
正当夜赫与李承准备上前搀扶的时候,金銮大殿外忽然出现一席红袍。
在场众人见状,皆是楞在原地。
哪怕是醉的不省人事的顾言,见到这席红袍的时候。
瞬间清醒过来,难以置信的看向站在金銮大殿门外的这位。
“夫人!你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