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不可能的!”
“不是是看怎么知道,意志就是力量,没什么事情是人类做不到的!”
说给我听也没用。
“驱魔娘娘又不是人类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……没有,反正只有豁出去了。”
“没错,人间有九成的麻烦事凭借毅力跟金钱就可以解决,这种小case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这话是谁说的?”
“金se紧身衣战士,你不知道吗?”
“那是在畅销卡通‘紧身衣战士露儿’里登“怎么好意思叫你请客。”(助手a)
“为什么要我请客?当然是报公帐啦”(女王)
“报公帐吗?”
“看我们今晚做了多少苦工啊,不然就随便掰一个今晚发生的事件也行。”
“你来出席宴会还带手枪?”(助手a即泉田jing部补)
“我是随身携带,谁知道什么时候会逮到机会以正常防卫的姿态枪毙看不顺眼的家伙,这正是当jing察的乐趣!”(女王)
“我想一定会有不少人持反对意见”(助手a)
“随他们去说吧,言论zi you。”(女王)
“助手a!你过来这边一下!”(这是泉田的代号的出处)
“那边那个男的!还有那边、那边跟那边来帮忙抬起吊灯,谁敢拒绝,小心我叫你后悔莫及!”
“用嘴巴讲不听,就只有让身体吃点苦头了。”(女王)
“你打人之前什么都没说呀!”(某年轻人)
“闭嘴,只不过顺序颠倒而已,啰嗦个什么劲,你还算是男人吗?”(女王)
矗立在灰雾当中的树丛宛如一群亡灵。其实还有其它表现方式,例如姿势柔软弯曲的杂耍舞者,然而第一天就碰上戴高乐机场的事件,巴黎的妖都印象便已深植在我的心中。
无论巴黎的冬季如何晦暗、寒冷、yin郁。可是一清早就遇到这种天气,也算相当罕见。根据凉子的说明,我们从维克多·尤格大道往左传,沿着巷道南下就可以到了。行se匆匆的男女竖起大衣衣领,白se的吐息混杂在浓雾当中,人们以一口流利的法语喋喋不休的交谈着。
牵着一只狗、头戴贝雷帽的老人垂着头与我们擦肩而过,准备开店的古董店内轻轻流
法国名曲“枯叶”的旋律。现在与我手挽手的是一名来到任何国家都称得上国se天香的绝世美女,此时的气氛应该十分罗曼蒂克才对,可惜我们用ri语交谈的话题却相当杀风景。
“你觉不觉得昨晚的事件是一桩预谋杀人?”
“预谋杀人吗?可是……杀害一个上了年纪的可怜老厨师有什么好处?”
“没错,问题就在这里,你觉得凶手的目的是什么?”
我默默不语地走了四步,第五步才答道:“杀人灭口!”
“这个推测还不差。”
如果是为了灭口,应该选一个不为人知的地点杀人,在把尸体埋在不为人所知的场所才是上上之策。挑国际机场航厦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下手,简直是蠢到了极点。然而像昨晚在人前使用异形怪物的话,由于超乎逻辑之外导致缺乏真实感,或许反而容易让搜查行动碰壁也说不定。
此处是一个关键,昨晚的事件很可能不在某人的计划之中,而是一项错误的结果。
我常常纳闷,一群被称为文化人士与新闻记者的人们是否相信“犯罪者是不会出错的”呢?
曾经有个轰动事件:律师与其最叫人不敢置信的是,许多文化人士与新闻记者居然对这番肤浅的狡辩深信不疑,甚至还有部分文化人士跟犯人站在同一阵线,共同谴责追求真像的人们,结果呢……我想现在谁都知道最后的事实。
风吹流雾,虽然身处巴黎,却有置身伦敦的感觉。
凉子的高跟鞋跟踩出规律的节奏,接着突然停住。
“到了。”
巴黎市内独栋的公寓并不多,眼前的不仅是独栋,而且还是威严肃穆的大宅邸,高耸的石墙与有着斑驳蓝点的铁栏杆大门略微透露出排他的印象,这点倒是与头顶暗灰se的天空不谋而合。
妻子遭到宗教狂热团体所杀,当然该宗教狂热团体的徽章就掉在命案现场,理所当然箭头便直接指向该团体,然而该团体的发言人却满不在乎的大放厥词。
“如果我们真的是犯人,就不会故意把徽章遗落在现场,这是企图诬陷我们的宗教镇压yin谋。”
“过分、太过分了,我要告你侵犯人权!”
“胆敢反抗我的家伙是没有人权的!”
我忍不住想拍手叫好。有人巴不得一辈子能有一次试着说出这种台词,然而凉子每周都会说上一次。(助手a的内心独白)场的人物,据说是大阪商人的孙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