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新学员，那时候水平差不了太多。</p>
程隽也是新学员，他也没做什么，就搬了个板凳，拿着医科大典坐在实验室门口，十分有礼貌的挑衅那些国外学员。</p>
这些新学员都不太在意程隽这行人，有时候还会指着新型仪器问他们知不知道那叫啥。</p>
对于程隽的挑衅，他们一开始都没放在心上。</p>
然而最后，别说跟程隽同一批的新学员，就算是比他早一年来国科的学员，都被程隽锤哭。</p>
那段时间国科新一届老一届的学员都疯了，被虐的怀疑人生。</p>
最后还是那些博士请了花国院士，才出面制止了程隽。</p>
那一次后，国科改变了局面，那些博士的面子也丢的一干二净。</p>
“你小姨的腿意外还是人为？”顾西迟没跟秦苒提及这些，昨晚他就看出来秦苒的情况不对，不过那时候情况紧急，他没多问，就匆匆赶过来了。</p>
“人为。”秦苒眯了眯眼。</p>
“要帮忙吗？”顾西迟偏头看她。</p>
“不用，我能解决。”秦苒站起来，她伸手拉了拉头顶的帽子，“你先找个地方住下，正好来了，找个机会我带你去看看我外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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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楼。</p>
秦苒到的时候，陆照影跟郝队的人都在。</p>
手术室不断有医生跟护士来去匆匆的穿梭。</p>
沐楠嘴唇紧抿，他看了眼秦苒，然后又垂下脑袋，继续站着。</p>
气氛沉默，陆照影摸摸自己的耳钉，难得没插科打诨，只安慰了秦苒几句。</p>
下午一点。</p>
一直紧闭着手术室大门打开。</p>
程隽率先出来，他一手把口罩拉下，一手正解白大褂的扣子。</p>
陆照影本来靠在墙上，有些无聊的看着手机，见他出来，率先站直，开口，“隽爷，情况怎么样？”</p>
走廊上的人下意识的都看向程隽。</p>
程隽目光在走廊上转了一圈，看到站在最后的那道清瘦的黑色身影，淡声开口：“手术很成功。”</p>
沐楠一直绷着的心终于松下来。</p>
他沿着墙壁，十分无力的往下滑坐在地上。</p>
没两分钟，医生推着宁薇的病床出来，她眼睛紧闭着，脸色挺苍白的，麻药的时间还没醒，左腿缠绕着白纱布，缠的戏迷，看不到一丝的血迹。</p>
完全没有昨天看起来那么触目惊心。</p>
秦苒走过来，确认了宁薇的状态。</p>
悬着的心松下。</p>
她偏了偏头，看向程隽，声音低又哑，“谢谢。”</p>
程隽把白大褂随手扔给一个护士，正低头看院长递给他的一份新数据。</p>
听到声音，他挑了挑眉，不紧不慢的回了三个字:“不客气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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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苒跟沐楠去病房等宁薇醒过来。</p>
陆照影跟郝队两个外人就不太方便跟着两人进去。</p>
程隽每做完一场手术，都会跟一群医生开个研讨会，主要是他帮其他医生解决疑问。</p>
“听说人为的，”郝队正开车去钱队那边，他偏了偏头，看陆照影，忍不住，“你说谁没事去害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啊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