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划掉微信，打开游戏，钱队的消息就来了。</p>
秦苒也正好想找那个技术人员问黑客联盟的事，就让他下班来校医室找她。</p>
她就戴上耳机，重新划出游戏开始戴上耳机，侧身坐着玩。</p>
冬天火锅店里开了空调，她早就脱了外套，就穿着黑色的卫衣，或许是嫌秦汉秋的声音太吵，她直接把帽子也扣上了，只看到冷白的下巴。</p>
试图自己骗自己。</p>
最后还是周大建忍不住了，“老秦，你可以了！”</p>
他跟秦陵把秦汉秋架着回去了。</p>
秦汉秋还嚷嚷着结账。</p>
结果三个人去前台的时候，收银员十分和颜悦色的跟他们开口：“账单已经记在程先生名下了。”</p>
秦汉秋似懂非懂的点头。</p>
包厢。</p>
秦苒已经收起了手机游戏，程隽依旧坐在椅子上，一动不动。</p>
她站起来，拿手机敲敲桌子，“走了。”</p>
似乎听到声音，程隽抬了抬头，看了秦苒一眼，没动。</p>
他面色白皙，眉眼清冽，坐着不动的模样，像是烟波起伏而成的画卷，除了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。</p>
秦苒顿了顿，她又折回来，坐在他对面，“喝多了？”</p>
程隽看她一眼，十分平静的回答，“我没有。”</p>
“那我们回去？”秦苒停顿片刻，压低声音。</p>
一股酒气夹杂着不知名的清冽气息袭来。</p>
有种人喝酒不上脸，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，可他就是喝多了。</p>
程隽依旧看着她，一分钟后才慢半拍的点点头，然后手撑着桌子站起来。</p>
秦苒看他连摆在桌子上的车钥匙都没拿，又转了一次回来拿了车钥匙。</p>
程隽今天是开车过来的，车子就停在楼下，依旧是那辆大众车。</p>
秦苒想了想，先开了后车门，让他坐上后座。</p>
她手搭在车门上，把自己的外套扔进去，一手漫不经心的插着兜，然后抬抬下巴看程隽，“上车。”</p>
程隽没动。</p>
程隽看着副驾驶，依旧没动。</p>
“你要坐这里？”秦苒指了指副驾驶。</p>
程隽终于点头。</p>
行，大爷。</p>
秦苒“砰”地了一声关了后车门。</p>
然后绕过去，附身打开副驾驶的门，微微偏头看程隽，一张脸恣意毕显，“程公子，满意了？”</p>
尾音轻佻，犹如勾子。</p>
程公子终于坐上了心仪的副驾驶。</p>
秦苒没驾驶证，但她估摸着程隽这车牌号云城没啥人敢拦。</p>
拧钥匙的时候，秦苒朝旁边看了一眼。</p>
然后放下钥匙，微微侧身过来，“大爷，抬抬您尊贵的胳膊，您的安全带……”</p>
她抬了抬头，额前的一缕发丝再度滑下，想要跟他说句话，程隽头也低了低。</p>
低到什么程度？</p>
秦苒脖子上都能感觉到他带着酒气的呼吸，她脑子有几秒钟的空白，气息喷洒在脸上，她略一抬头，就看程隽张几乎有些近在咫尺的脸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