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晃哈哈一笑,很痛快地借坡下驴,于是三人一起进了院子,在太阳椅上落座下来。
“说吧,到底是事情?”白晃抬抬下巴,视线在于德宝和王光彪之间来回打量。
“老于!”王光彪搓了搓手,见于德宝还在那儿稳坐钓鱼台,顿时就抓耳挠腮地嚷嚷起来。
“你叫我有用,有事就说,能帮你的是他不是我。”于德宝哼了一声,但还是扭头看向白晃我先跟你说,你要能帮这老一把,还是尽量搭把手,不要推三阻四的。吗的为了狗场的问题,我低声下气请过你多少次了,你就是不来看一眼,狗*日的不够意思!”
狗场?
白晃咂摸点儿味道出来了,到处乱瞄就是不。
“嗨,老于你也不干脆,我说!”王光彪急得眼睛都冒绿光了,咣当一下放下茶杯小,我听说你在训狗上蛮有一套,是不是这样?”
“训狗?还行吧,就是平时瞎玩玩。”白晃敷衍了一句,静观这家伙的下文。
“哎哟,我的小祖宗,你就不要绕圈子了。”王光彪眼巴巴吞了口唾沫,一副哀求的可怜样我就直说了吧,我是做建材生意的,跟老于认识呢,是因为前些年斗狗,都是川东犬的爱好者嘛。不过他是喜欢养,我是喜欢玩,本来我在他这里拿的狗,带培养以后,不说常胜将军,起码也不会经常输……”
急匆匆说了一通,这家伙又端起茶杯,咕噜咕噜灌了一气,才重新接道结果也不晓得是我背时,还是其他原因,今年开年以后,就一次都没赢。结果最后一次输得急了眼,把我姑娘也当成赌本押出去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王光彪大概也觉得很不光彩,讪讪地住了嘴。
靠,就是个赌棍嘛。
白晃鄙夷地乜了这家伙一眼,赌钱也就罢了,这种暴发户要是不吃喝嫖赌,那也确实不够专业。
但把女儿都当成赌本,那就脑残到无可救药了。
“样,小?”王光彪眼巴巴地望着白晃,越发的可怜了我也不瞒你,这种事情不是走投无路了,哪个男人愿意说出来?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啊!这不,一听说你有门路,我真的连老脸都不要了。”
“我有门路?我又不是人贩子?”
白晃也放下手里的杯子,语重心长地摆摆手这种事情,你找我有用?应该去找警察嘛,只要你报了案,和你打赌的人还不要立马跑路啊?当然,可能到时候你也要蹲几天局子,不过蹲局子总比卖强吧?无不少字”
“就是不能报警啊,要是报警,我们这一拨斗狗的人,全都要蹲局子,最起码也是巨额罚款。如果害得别人也倒霉了,那我以后还混?”
见白晃不松口,王光彪一副泪眼婆娑的惨样,一只脚在桌子下面猛踢于德宝。
谁料于德宝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他,直接闪过身子嚷嚷起来你搞个毛的小动作?本来我早就跟你说了,斗狗可以,你不要下注去赌,结果呢?我要是弟妹,现在就跟你闹离婚!”
“我这也是一时激动嘛,要不是赵胖子故意撩拨……”
说到一半,他又重新垂头丧气下来,哭丧个脸抽了一耳光我不是个,我鬼迷心窍了。白老弟,现在确实只有你能帮我了,只要你能给我弄一条好狗来,让我赢了这次的赌约,以后你就是我亲哥哥!”
神经病,我才不要你这种赌棍弟弟。
白晃没好气地转过脸,懒得理睬这家伙了。
对于赌棍,他基本上是不同情的,而且把闺女都押出去的家伙,骂一句狼心狗肺都不为过,绝对不是男人。
这种不算男人的渣渣,管他死活呢。
而且随着“修为”的加深,白晃可是越来越有德鲁伊的范儿了,不管做事情,都习惯性地从德鲁伊的角度考虑一下。
斗狗?虽然没有明显违背德鲁伊的精神,但肯定也不会太符合,没事儿还是不要搀和。
“老弟,老弟啊,你倒是给个准话,就帮了老哥我这一次吧。”见白晃慢条斯理地喝着茶,就是始终不表态,王光彪急得跟一样,屁股上仿佛扎了钉子,就在那儿坐立不安。
“这个,我确实爱莫能助,我是养狗,不是养斗狗。这一点,于叔应该是很清楚的,不信你问他嘛。”白晃干笑了两声,摇着头拒绝。
“老弟,你不能见死不救啊,我的跟闺女,全都指望你了。”见白晃死活不松口,王光彪马上摆出一副嚎啕大哭的架势。
白晃顿时就rz了。
瞧这话说的,听都不太对劲儿啊,你闺女指望我还能考虑下,你嘛……
两个人你来我往搅不清楚,倒是于德宝看不过眼了。
对于王光彪,他是气这厮不听劝,连孩子都输了出去。而对于白晃,他就更是看不顺眼,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。
“行了,你少说两句。”见气氛不对头,身为主人家的于老板站起来,一把揪住白晃你,我跟你说两句。”
!#
&l;r/&g;
是由】.!!!